這一句話疑惑之中又帶了一絲絲肯定，也道出了絕望。
而在說話之間似乎還有著一絲幻想，萬一呢？
王歌并沒有說出安慰她們的話，而是很直接道：“沒錯，何婭和徐小雨，你們都已經死了，而宋婉兒的那雙手應該也一樣，雖然死了，但厲鬼的詭異力量卻讓你們還生活在這個世界，”
“還有，你們卻不是真正的活著……因為隨時會被厲鬼操控，被厲鬼取代，并且在其他人觸發到那只厲鬼的殺人規律時，你們也不會再有自己的意識。”
王歌頓了頓，壓低了聲音繼續道“而且我還有一個大膽的猜測，或許再過不久，當你們的這一層人皮徹底腐壞，我估計就是你們徹底消失而死亡的時候。”
王歌坦白的話終究還是打破了她的幻想，徐小雨身體微微顫了一下，帶著祈求的語氣道：“那我們現在應該怎么辦？我還不想死啊，王歌，你有沒有辦法幫幫我們？”
“抱歉，我現在也沒有辦法幫助你們，但至少你們告訴我，你們對厲鬼有關的所有信息，當我成功關押這只厲鬼，將不再有和你們一樣的被這只厲鬼殺害的人。”王歌看著徐小雨和何婭那兩雙眼滿是哀求、絕望的眼神冷靜道。
王歌雖然是馭鬼者，可以使用厲鬼的能力，但他現在終究不是神仙，沒有能力可以讓她們起死回生。
這世界又有誰能不死呢？
而在王歌說完之后，徐小雨和何婭的眼神之中透露呆滯、和死寂，這種絕望的眼神猶如寒風刺骨般令王歌頭皮發麻。
這是心灰意冷、怨恨世界的眼神，也對，發現自己已經死了，沒有了未來可言，其他人的生死于自己又有什么關系呢？
人死后，哪管什么洪水滔天，這些活著的人還不如都來陪自己。
王歌也看出了這一點，他思索了一番道：“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若是能成功，你們就擁有機會活下去。”
“什么辦法，若是能夠讓她們繼續活下去，我愿為你做任何事情，只要你說往東，我絕不往西……。”宋婉兒激動道。
還沒有等徐小雨和何婭說話，宋婉兒率先說話了，室友的死亡，宋婉兒內心滿是內疚，若是她在離開學校的時候，強烈要求她們一起走，或許她們就不會出現這樣的畫面了。
成為只剩下一個有活人的意識、情感的死人了。
“宋婉兒，之前你問過我，你有沒有成為馭鬼者的資質，我現在可以回答你，你有。但是你有為之付出代價的想法了么？”
“看到學院里面的場景了嗎？幽靜、昏暗。這里有一只殺人的厲鬼，這里的環境就是由它制造出來的。這只厲鬼或許就是為你而出現的，當你成為駕馭這只厲鬼的馭鬼者，這樣一來，只要你還活著，那么徐小雨和何婭就會與你同生共死。”王歌道，
王歌并沒有說何婭兩個人是成為她的鬼奴，而是同生共死，全是為了顧及她們的情感和想法。
因為，鬼奴，一個奴字就夠人思索一生了。
王歌頓了頓繼續道：“當然，這一切的前提是你有成為馭鬼者的決心，若是有，我會想法設法關押這里面的這只厲鬼，最后讓你來駕馭。若是沒有這種死里求生的決心，那么……。”
王歌的話還沒有說完，但后面的話宋婉兒也能夠猜得出來，若是沒有這種決心，即使成為了馭鬼者也會很快就死去，，若是沒有這種決心，她也不可能成為馭鬼者，那么徐小雨和何婭她們兩個人會在現在就死去。
宋婉兒終究還是下定了決心，抬頭望著王歌道：“我想要成為馭鬼者，我想要駕馭學院內的這只厲鬼。”
至于其他的話都在心中，可以不言而喻了。
至少王歌可以確定，現在宋婉兒應該是屬于他的人了，至于以后，以后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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