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暄妍一直沒醒,秦若華一直陪著。
卯時,城門剛開,天還烏漆嘛黑的,守城的士兵也才剛換完班,就瞧見一個和尚牽著馬走近。
“不知秦府在哪里?”和尚問守城的士兵,那士兵給他指了方向,和尚謝過他便往秦府去了。
和尚慢條斯理的敲了秦府的門,門房上的人好一會兒才打開門,“你是?”
“貧僧慧臻。”
“啊?慧臻大師!”門房連忙把人請進來。
“您怎么來了,奴才去找老爺!”
“不必,貴府可有人病了?”慧臻大師問到,門房點點頭。
“是了是了,咱們表姑娘院里昨兒半夜請了大夫!”
“帶貧僧去吧。”
門房應了一聲,便拿了一盞燈籠引著慧臻大師往顧暄妍院子里去了。
秦若華迷迷瞪瞪的打瞌睡,林姑姑突然進來,“夫人!”
“怎么了!?”秦若華突然驚醒,“妍姐兒?!”
“不是不是,是慧臻大師大師來了!”
秦若華一聽這話就出去迎人。
慧臻大師是城郊寺里的師傅,輕易是不見人的,也就老夫人去上香才能跟他探討一會兒佛法。也不知怎么的,竟然來秦家了。
“慧臻大師好。”秦若華行了一禮,慧臻大師雙手合十還了一禮。
“大師怎得過來了?”
“顧小姐。”
秦若華臉色一凜,慧臻大師溫和的笑了笑,“秦施主不必如此,顧小姐身有異像已久。”
秦若華勉強的笑笑,“大師里面請。”說著便引著慧臻大師去了里屋。
秦若華讓人給慧臻大師上了茶,慧臻大師也不多客氣,他夜間趕路,冬日里風大,到這會兒也冷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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