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澤明聲音帶著隱忍的顫抖,“不
蔣嘉佑冷笑一聲,他倒要看看任澤明能堅持到什么時候。
這回蔣嘉佑沒再客氣,直接把任澤明的上衣給扯了下來,映入眼簾是白里透紅的皮膚,他的腰細得仿佛一只手就能握住,從腰線延伸下去是微翹的臀部。蔣嘉佑莫名喉嚨發干,佯裝兇狠地說:“現在呢還不回去”
任澤明依舊固執地搖頭。蔣嘉佑打算給他點顏色瞧瞧,他摸上任澤明光滑的腰,換來一陣劇烈!的顫栗。明明怕得要命,還是不肯松口。佑摸著摸著,自己的身體變得有些異樣,他想到這些年任澤明管著他的樣子,心里忽然升起一股教訓的欲望。
他倒要看看,等任澤明吃了虧,以后還敢不敢管自己的事。想到這里,蔣嘉佑扳過任澤明的臉,那雙含著水霧的眼睛猝不及防撞進他眼里,在蔣嘉佑心弦上重重撥動了一下。
酒精燒毀了最后一根防線,他最終狠狠地吻了上去。再后來,情況就失控了。蔣嘉佑回過神,看著任澤明裸露在外的皮膚,上面清晰可見的咬痕和吻痕,就像被野獸撕咬過一樣。蔣嘉佑腦袋里一片混亂,他穿上衣服,慌不擇路逃離了酒店。
回到家,心不在焉的蔣嘉佑差點迎面撞上下樓倒水的蔣競。
見到蔣嘉佑回來了,蔣競沒好氣地說:“你這小子野了一整天沒回家,也沒發條短信,跑哪過夜去了”蔣嘉佑避開他爸質問的眼神,不等蔣競念叨,蔣嘉佑說了句“我先上樓了”,三作兩步沖上了樓。
回到房間,蔣嘉佑重重往床上一躺,望著天花板出神。
他腦海中不受控制涌起昨晚聲色犬馬的一幕,他還記得任澤明皮膚的觸感,記得他情難自制的呻吟,記得自己撞擊的速度和力道
原來和男人做是這樣的感覺。蔣嘉佑又想到被弄暈過去的任澤明,忍不住想,任澤明醒來后會有什么反應,會像電視劇里那些失身的女人一樣大哭大鬧,還是找他負責蔣嘉佑腦袋里一片混亂,索性扯過被子蓋住頭頂。
他心想,關他什么事,是任澤明送上來給他欺負的。
誰讓任澤明多管閑事,活該落到這個下場。蔣嘉佑不停自我安慰,胸口仿佛堵了塊大石,有些不太好受。到了中午,一家人圍坐在桌子前吃飯。
邱天聞瞥了眼心不在焉的蔣嘉佑,隨口說:“聽說昨天明明也去參加你的生日會了”聽見任澤明的名字,蔣嘉佑握著筷子的手微微一頓,心虛地說:“不知道,我沒見到他。”蔣競瞇起眼睛蔣嘉佑猛地抬起頭,“是你告訴任澤明我生日會的地址”
見他反應這么大,蔣競冷哼一聲,昨天任家那小子來家里找你,說是給你準備了禮物,我就把地址給他了。”蔣嘉佑惱火道:邱天聞那雙銳利的眼睛仿佛能看透人的心思,“佑佑,你到底怎么回事明明哪里得罪你了”蔣嘉佑撇了撇嘴,“我就是看不慣他整天說教我,學習好了不起”邱天聞斥道:“那叫說教他是看你不爭氣,想拉你一把。”蔣嘉佑埋下頭,惡狠狠扒了幾口飯,“誰稀罕。”
邱天聞話帶警告:“蔣嘉佑,我們兩家不僅認識,還有合作關系,你少欺負明明,聽見沒有”蔣嘉佑心想,我昨晚不僅“欺負”了,還把任澤明欺負得暈了過去。蔣嘉佑敷衍地應下了,心思卻不知道飄到了哪里。吃完午飯,蔣嘉佑還在想著任澤明那件事,在家里糾結片刻,他打車去了酒店。
蔣嘉佑來到前臺,佯裝鎮定地說:“你好,我想問下”
“請問你是”
“我是他同學,昨晚我們一起過夜的。”說到過夜兩個字,蔣嘉佑莫名有些心虛。
前臺查詢了下電腦,禮貌地笑了笑,“你好,這位客人十二點就退房了。”蔣嘉佑頓了頓,“退房了”
“是的。”嘉佑喉結微微動了動,“那他狀態怎么樣”前臺想了想說:“不過那個男孩子好像不太舒服的樣子,臉色都是慘白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生病了。”蔣嘉佑聽到這話,眼里難得浮現一絲內疚。
他跟前臺道了謝,轉身離開酒店,回到車上,他從口袋里掏出手機,翻出任澤明的號碼,
任澤明既然都能回家了,應該沒什么事吧就在蔣嘉佑離開沒多久后,一名清潔阿姨推著清潔車走了過來,仿佛看見什么不堪入目的東西,悄悄跟前臺說:4打掃,你猜我看見什么了”
“什么”
“那床單上面全是血,簡直嚇死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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