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黑衣人不聽宮卿玨的,快速攻擊,手里的刀虎虎生風,迎面砍下去。
宮卿琰閃開,徒手和對方六七個打了起來。
云蘿釧也跟另外幾個打在一起。
云蘿釧從小習武,生在武將之家,最擅長的就是武藝,她赤手空拳也能對付幾個。
搶了一把刀,云蘿釧刺傷了一個人,轉身打進了對付端王的那些人。
兩人背對背靠在一起,宮卿琰不悅:“為什么不先走?”
“本來以為是來試探我們的,但他們處處下狠手,看來是要我們的命,我走了他們人多勢眾,你怎么辦?”云蘿釧不高興,她是好心留下,他卻生氣了,真沒意思。
兩人和對方打在一起,竟然十分有默契,有兩個人一起用刀劈下來,云蘿釧轉身旋風腳踢了過去,宮卿玨雙手握住她的手臂,她踢了人,落下來被宮卿玨抱住迅速后退落到地上。
兩人被逼到墻壁下面,宮卿琰腿微彎曲,說道:“上來。”
“不去,要死一起死要生一起生,我不會扔下你不管。”云蘿釧才不做逃兵。
宮卿琰看去,目光一抹復雜,如果是楚楚,她會這樣么?
宮卿琰分神的時候,一個人一刀劈下來,云蘿釧一看來不及閃躲,轉身快速趴在宮卿琰的身上,宮卿琰一怔,目光冷冽厲呵:“給本王滾開。”
劈下來的人刀在搬空停頓了一下,迅速后退。
隨后十幾個人,連同受傷的人單膝跪地,刀尖扎在地上,低頭認錯:“請王爺恕罪。”
宮卿琰單手抱住云蘿釧,全身殺氣騰騰,起身站好宮卿琰帶著云蘿釧朝著華陽宮正殿走去。
大門打開華陽宮里的人匍匐跪地。
云蘿釧一臉驚訝:“是你的人?”
宮卿琰冷著臉,這丫頭受傷了,小腿劃破了,所以走路一瘸一拐的,著實很傻。
“這里是華陽宮,出了事一個人影沒有,還不可疑?”宮卿琰一陣懊惱,他早該想到的。
云蘿釧也想到了什么,小臉有些難看:“既然是試探,為什么要動刀動槍,刀劍無眼,萬一傷了誰,都不好。”
“不真,誰會當真?”宮卿琰之所以沒想到就是因為他們下手太狠,是他大意了。
開始以為是云蘿釧的人才沒當回事,看那些人是要真下手,他才恍然大悟,人是華陽宮的。
進了華陽殿宮卿琰看向正坐在貴妃榻上喝茶的華太妃。
“母妃。”
“嗯,本宮聽說你身體沒事了,找了幾個人試探了試探,看來還真是好了,那本宮就放心了,沒什么事就先歇著吧,本宮也累了。”華太妃說完起身去寢宮內室休息。
宮卿琰放開云蘿釧低頭看她的腿,她站得住,但腿流血了。
“去一邊先坐下。”宮卿琰扶著云蘿釧去坐下,叫來御醫為云蘿釧診治,便想要通知安國公府,云蘿釧在宮里受傷的事情。
畢竟是個女孩,受了傷對她影響頗大,特別是留下疤痕。
但云蘿釧一語拒絕了:“不要通知國公府。”
宮卿琰不解,坐下看著云蘿釧。
云蘿釧說道:“我受傷不要緊,若是被爺爺知道了這件事,他會不高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這樣吧。”
宮卿琰倒是想起君楚楚來了,要是換了楚楚,怕不是這么好過去的事了。
云蘿釧的年紀小,但卻是個懂事的丫頭。
“那你好好休息,一會本王來看你。”宮卿琰起身離開,云蘿釧叫住他。
“等下。”
宮卿玨轉身看著云蘿釧,顯得不耐煩,對她好點就開始得寸進尺了。
忽略了宮卿琰的面部表情,云蘿釧說:“你不用再來了,我這幾天就在里面休息,你既然不想見到我,而我也不想見到你,到不如不見。”
宮卿琰氣的臉色一沉:“本王還想見你了?”
宮卿玨說完轉身就走,云蘿釧松了一口氣,走了更好,看見他就心煩。
一個大男人,整天沉迷女色,一點擔當都沒有。
三日之期一到,君太傅后院的佛堂便有人及早的出現打開了佛堂鎖著的門。
君楚楚臉色蒼白,渾身顫抖,她還跪著抄經,半點都沒有怠慢。
管家帶著人進門把君楚楚扶了出去,君楚楚的母親帶人來看望了一眼,客套的說了幾句話,便轉身離開了。
君楚楚躺在床上一陣惡寒,冷暖自知。
母親只是簡單的客套了兩句,眼底沒有半分的心疼,如今她身份不同往日,早就不是她嫁進端王府的那時候,已經不在握著她的手噓寒問暖。
她現在這樣子,他們都怕連累,能來看看,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過了晌午,君楚楚感覺好了一些,便起身從床上下來,換上了衣裳,去給君太傅請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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