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天輪慢慢轉動,像是上帝在眷顧這些有情人,將時間拉長,讓二人時間綿長悠遠。
細細體味,回味無窮。
鐘文博拿出了手機,在蘇子看不見的方向,將這個畫面定格,可沒料想蘇子猛地回了頭,對上了鐘文博的鏡頭,她嫣然一笑。
融了鐵血男兒的心。
他為她拍了很多照片,笑著的,嘟嘟嘴的,鼓起腮幫的,假裝哭啼的。
誰說得清是真的假的。
假亦真來真亦假。
當摩天輪緩緩停下的時候,鐘文博竟然覺得失落,好時光,仍然是快速流逝了,如同白駒過隙。
閉合五指,也攔不住時光之流。
他們漫步在倫敦的街頭,和所有的情侶一樣,鐘文博攬著蘇子的腰。蘇子輕輕斜靠在他的懷裏。
像是彼此愛慕。
即使風涼,只要心是暖的。
回到酒店,他們相擁而眠。兩個人之間依然是靜默。
這種沈默的相處方式,讓旁人壓抑,可是對他們來說,是奢侈少見。
“早點睡吧,你今天也累了。”
“嗯。”
這是鐘文博和蘇子睡前的對話。
清晨,鐘文博翻身,卻沒有攬到佳人,猛地驚醒。發現房間裏已經沒有人影。
鐘文博心下一驚,慌忙做起來,四處尋,也沒見到蘇子。
她是走了?還是逃了?
鐘文博狠狠墜痛了,他種種跌坐在床上,眉宇間滿是痛色。
心裏的感受及其覆雜,失落,憤怒,最終還是失落。
握在膝蓋上的手,緊緊攥著發了白,血液回流。他難以自制的輕輕顫抖起來,最后雙手插入發裏,倍感無力。
當房間的門被推開的時候,鐘文博猛然抬頭,看見了那張熟悉的臉,那雙熟悉的手端著早餐進入。
鐘文博迅速站了起來,想要上前擁抱,卻又站住了腳,滿腔的情愫匯集到嘴邊,卻成了一句,“你回來了。”
他竟然如此害怕失去,當發現她沒在房間的時候,甚至忘記檢查她的行李,還在不在。
蘇子不知道這其中的情感變化,只當是他又想起了母親。
因為鐘文博的臉上浮現的那抹異色,明顯至極。
“吃點飯吧,我要了中餐。”
蘇子將盤子放在窗邊的方桌,兩個人喝了豆漿,還吃著油條。
雖然簡單,但是還是感覺到了家鄉味道。
鐘文博的動作停滯著,油條吃了一半,他癡癡地凝望著她,道此刻才感覺到他并沒有失去她。
蘇子有些不自然,他的眼裏多了幾分占有和焦急。
吃完早餐,他起身走向床頭,將提前放好的藥從抽屜裏取出。
鐘文博將藥片算好,遞給蘇子。他知道她要吃什么,要吃幾片。
“把藥吃了,一會兒我們退房。”他轉過身子去接了杯水,再遞給她。
看著她仰頭將藥物咽下,鐘文博才放了心。
他開始默默的收視行李,并不讓蘇子插手。他要帶她,去一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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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車子在一條鄉間小路停下來的時候。
鐘文博紳士的為蘇子開了車門,“歡迎來到倫敦莊園。”
蘇子在驚詫中下了車,鐘文博,竟然在倫敦的鄉間,擁有一座莊園?
幾個菲傭上前取了行李。恭敬地向鐘文博問好。
鐘文博擁著蘇子,踏過一片熏衣草,鵝卵石的小路悠長彎曲,他們在一幢別墅前停下了步子。
鐘文博很想跟她說,“歡迎回家。”
可是他還是沒能說得出口,這哪裏是家,就算是,也是他自己的而已。
但是這一切在蘇子看來,卻是感動至極。
因為五年前的她曾經說過,她有多么想要倫敦擁有一個屬于自己的莊園,腰踏過一片熏衣草,走在鋪滿鵝卵石的小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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