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種居心不良,不是不可以接受。
“你喜歡我?”霍時初是個很坦蕩的人,既然發現了佛柏澗的心思,就開門見山直接跟他開口了。
佛柏澗顯然沒想到她居然發現了自己的心思,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了,畢竟是見多識廣又大權在握的人,佛柏澗并沒有尷尬,也沒有覺得不好意思,而是勾了勾嘴角,直接承認了:“是啊,我喜歡你?!?
霍時初蹙了蹙眉,似乎有些煩惱的樣子,佛柏澗心中頓時一揪,生怕她反感自己,連忙說道:“我并不是在強迫你,而是希望你能給我一個追求的機會,不要輕易判我死刑,我自認為不是那么差,有能力,能掙錢,長得也還行,身材也不錯,沒有不良習慣……”
“停!”霍時初忍不住打斷他,在讓他說下去就成了相親問答了。
見他的拳頭都緊握了起來,顯然是有些緊張的,霍時初就忍不住輕笑了一下,說:“你怎么會覺得以你這樣的條件,我會看不上你呢?”
佛柏澗聽見她這話,意識到什么意思之后,立刻嘴角都往上揚了起來,眼角眉梢都帶著明顯的笑意,說:“那你就是看上我了?”
“你過來,我要先檢查一下?!被魰r初對他勾了勾手,佛柏澗立刻走到了她面前。
霍時初微涼的手如同一條靈活的小魚,鉆進了他的襯衫里,從他肌理分明的腹肌劃過。
佛柏澗立刻一僵,渾身的血液都瞬間分成了兩股,一股一擁而上,沖到了腦袋里,讓他腦袋嗡嗡嗡地響,腦子里一片空白。
而另一股則朝下,涌到了他那個不可言說的部位,讓他立馬血液沸騰,精神奕奕。
佛柏澗艱難地咽了一下唾液,急忙按住她在自己身上亂來的手,黝黑暗沉的雙眸仿佛有暗流涌動,聲音都變得嘶啞、危險起來,警告道:“不要亂動,否則我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事來?!?
霍時初卻不但沒有害怕,反而變本加厲了,那只被他按住的手不能動了,她就用另一只手摟住了他的脖頸,仰頭一口叼住他性、感的喉結,輕輕地啃了啃,覺察到他身上的熱度,才松開自己的牙齒,他喉結周邊的皮膚立刻顯出一個清晰的牙印。
“我說了要先檢查,看你能不能讓我滿意,你不做什么的話,那我怎么知道你到底中不中用?”霍時初嗅著他的脖頸,帶著曖昧的暗示說道,“萬一你是個銀樣镴槍頭,中看不中用呢?”
她都這么說了,佛柏澗要是還能忍住,那他就不是男人了,因此他雙手摟上霍時初的細腰,猛地把她撲倒在床上,眼底仿佛是快要爆發的火山,危險而壓抑,聲音低沉暗?。骸拔疫@就讓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銀樣镴槍頭……”
說完就不再客氣,仿佛一頭叼住自己雌性的雄獸,不容分說地盡情展現自己的雄風。
霍時初沉淪于他所賦予的快樂之中,一晚上沉沉浮浮,癡癡纏纏,直到月過中天,才停息下來。
有了一夜迷、情之后,佛柏澗就光明正大地往霍時初家里跑了,正式成了霍時初的私廚兼男友,兩人對此都樂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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