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離之變,一場朝廷與江湖全部陷入其中的大浩劫,無數(shù)的仁人志士為此將自己的生命葬送在那場浩劫,而且很多人都死得極其蹊蹺,人命就像是野草一般,割了一茬又一茬,卻沒有人能說得清到底這“韭菜”被誰吃了,只知道這場浩劫之后,朝廷還是朝廷,可江湖,不再是“江湖”。
戚少風(fēng)的母親也在那場浩劫中失去了生命,年幼的戚少風(fēng)不知所以,只是被母親死死地按在水缸當(dāng)中,才幸免于難,可是年幼如他,親眼見到母親被別人殺死,對他幼小的心靈有著巨大的沖擊。
跟在獨眼人身后的夜梟,痛苦地想著母親被殺時候的慘狀,心中怒火滔天,可是這一年的江湖游歷告訴他,一定要忍,因為當(dāng)年不只這一人闖入自己家中,還有兩人沒有露面,他相信,從這個人身上一定能夠發(fā)現(xiàn)其他兩人的線索。
猶記得當(dāng)年親眼目睹慘事后,戚少風(fēng)整整昏迷了一個月,使得母親的葬禮他都沒有參加,父親用自己即將升遷的官職換來了仁王的條子,用那個條子將天醫(yī)請來,才把戚少風(fēng)治好,可是有一件事卻只有他們父子才知曉。就是親眼目睹慘事那一晚開始,戚少風(fēng)便患上了離魂癥,從體內(nèi)分離出了另一個人格,此人就是--夜梟。
跟著獨眼人身后七拐八拐地來到了南京城邊的一個小院子,抬眼看去,院墻只有不到三尺高,用破草泥隨意壘著,墻角下的雜草幾乎要比院墻都高,一個單扇兒的破木門隨著風(fēng)忽閃忽閃地動著,像是在訴說這個小院那讓人難以想象的過往。
夜梟瞧見獨眼人進(jìn)入院中,于是悄悄摸到院子后面,一個縱身,掠到院內(nèi)唯一的一個茅屋頂上,借著“巽神游”的功法,毫無聲息地趴在那里。
茅屋同院子一樣,也是破敗的,屋頂可以看到不少窟窿,使得點著燭燈的屋內(nèi)所有事物都能夠看地清清楚楚。
夜梟望著點著燭火的屋內(nèi),看到那個獨眼人從懷里拿出了一只燒雞,一壺老白干放在了用磚頭支撐著、缺了一條腿的桌子上面,撕開燒雞,打開酒壺,開始大快朵頤起來,偶爾還伴隨著咕嚕咕嚕地喝酒聲音。
不一會兒功夫,那人便將一整只燒雞和老白干全都給消化掉了,也不洗刷,直接在身上蹭了蹭就倒在床上睡去。夜梟也沒有多余動作,就這么趴在屋頂守著,過了三更,那人倏地坐了起來,一只獨眼冒出攝人的光芒,夜梟正以為自己被他發(fā)現(xiàn)了,就聽到咣當(dāng)一聲,茅屋那破爛木門被人給踢開,三個穿著軍服的人走了進(jìn)來,每人手中都拿著一柄武軍上用的砍刀,齊刷刷對著獨眼人砍去。
獨眼人也是不懼,一個騰躍,雙手攀上房梁,一只腳踏在一個武軍頭上,腰上發(fā)力,將另一腳旋在第二個人刀上,做完這兩個動作后,順勢下降,雙膝重重地砸在第三個人的肩上。這一套動作一氣呵成,毫不拖泥帶水,三個武軍受此攻擊,遠(yuǎn)遠(yuǎn)地大口喘著粗氣,不過,武軍就是武軍,軍武上講究個令行禁止,所以三人調(diào)整一下,再次殺將上來,仿佛身上的傷不存在一般,獨眼人也不客氣,在三人密不透風(fēng)的刀法中,找到了一個縫隙,以一種奇怪的角度滑到了三人的身后,不待三人轉(zhuǎn)身,腳下再次一蹬,“嘡嘡嘡”三拳,直擊幾人后心,勢大力沉,使得三人向前撲倒在地,再沒了聲息。
獨眼人三拳殺三人,這等功力,不是一般人能夠達(dá)到的,他卻好像沒事人一樣,上前將三個武軍身子翻了過來,在他們身上一陣摸索,摸到了三塊奇怪的黑色令牌,令牌前面雕著一條青背大蟒,后面分別寫著“肆佰貳拾捌”“肆佰貳拾玖”“肆佰叁拾”,想來這令牌就是三個人的身份牌了,那獨眼人像是知道這令牌的出處,看完之后隨手就將令牌給扔到了一邊,然后繼續(xù)在三人身上尋找,找了半天,終于從三人身上各摸出一個錢袋,三個錢袋像是制式物品,一樣的顏色,一樣的材質(zhì),甚至里面裝的銀兩數(shù)額都是一樣的二十兩。
夜梟在屋頂看著獨眼人殺人越貨的行為,心道:“哼哼,殺人還越貨,呸,惡心。”他卻忘了,他每一次殺人之后的搜刮行為,比這獨眼人要可惡的多,畢竟獨眼人沒把三人的兵器給拿走賣錢,若換作夜梟,非把三人扒地清潔溜溜。
獨眼人將三個錢袋的銀子匯總之后,放到了自己的腰間,然后將三具尸體拖到院子當(dāng)中,拿起院子里的一把鐵鍬,挖了一個大坑,將三具尸體扔到了里面,然后隨意地鏟了兩鍬土簡單地掩埋了一下,隨即回到屋子里繼續(xù)睡覺,不一會兒功夫,震天的呼嚕聲從床上傳了出來。
夜梟作為戚少風(fēng)的另一面,習(xí)慣于夜間行動,所以這一夜不睡似乎對他毫無影響,就那么安靜地趴在屋頂上不動。
就這么過了一夜,直到小院鄰居家的公雞叫了三遍,這獨眼人才醒過來,胡亂地打了點井水洗了把臉,就出了小院,這小院離南京城門極近,所以沒走兩步就到了城門口,此時城門早已大開,獨眼人就這么慢悠悠地從城門走了出去,夜梟暗下身影,遠(yuǎn)遠(yuǎn)地吊在獨眼人身后,心道,這人昨晚殺了三個武軍,此時一定是要去報仇,跟著他一定能找到另外兩個殺母仇人的線索。
就這樣,夜梟跟著獨眼人從南京城一路往北,直到長安城,望著眼前氣勢磅礴的長安城門,夜梟不禁感慨,離開家足足兩年了,不知道父親可好,司里事情是否繁雜,身體是否康健,那戚少風(fēng)是個孩子般的純樸性格,可是夜梟卻不是,他就像是一個成熟的哥哥,隨時在保護(hù)這戚少風(fēng),不讓他受到任何傷害。
隨著獨眼人走到城里,夜梟心想,終于能夠歇一歇了,這一路走來,精神高度緊張,幾乎是沒有睡過一個完整覺,可把他累壞了,于是在某個隱蔽的角落留下了戚家獨有的標(biāo)記,不到一柱香時間,夜梟身邊就出現(xiàn)了一個其貌不揚(yáng)的老者,恭敬地對著夜梟說道:“少爺,戚三聽命前來,不知少爺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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