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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3 / 3）

齊莫緊張得額頭都滲出汗來，快感和疼痛交織在一起，折磨得他連腳趾都蜷縮起來。

盡管齊莫極力克制，到底還是偶爾會有幾聲悶哼溢出來，陸非漸漸覺出不對勁來，疑惑地問他：“齊莫，你在做什么？”

齊莫頓時嚇得渾身一個激靈，耳邊都是自己劇烈的心跳聲，他不知道陸非是不是聽出了什么，狠狠咬了舌尖一口迫使自己冷靜下來，才說：“沒什么，就是有點(diǎn)累。”

陸非忙在那邊說：“哦哦這樣，那你趕緊休息去吧，我改天再打給你。”

齊莫剛想松口氣，卻聽蔣天澤突然在他耳邊低笑一聲，突然劇烈動作起來，同時還握住了他的前端快速套弄起來。

齊莫被前后的快感刺激著腦子裏霎時白花花一片，倒還想著陸非那邊沒有掛斷電話，但快感被拼命壓抑著身體反而因此變得更加敏感，蔣天澤的每一次頂弄，都能給他帶來一陣痛苦又歡愉的戰(zhàn)栗。

等這一切終于過去，齊莫脫力地靠在蔣天澤的懷裏，身上全是汗水和剛剛發(fā)洩出的白濁，狼狽不堪。

他往不知何時掉落在地上的手機(jī)看了一眼，好在上面顯示著電話已經(jīng)被掛斷，只是不知道剛剛的那些聲響被陸非聽到了多少。

齊莫此時內(nèi)心倒是很平靜，甚至開始變得有些遲鈍，那些應(yīng)該有的對恥辱感和痛苦的感知都麻木很多，幾乎都感覺不到了。

蔣天澤沒有立即放開他，仍然將齊莫抱在懷裏，手指輕輕為齊莫梳理著汗?jié)竦陌l(fā)絲。

過了一會兒，他聽到齊莫輕聲說：“我跟陸非只是普通朋友。”

蔣天澤笑了，說：“我當(dāng)然知道，齊莫，你應(yīng)該慶幸你們只是普通朋友。”

齊莫沒有說話，他忽然覺得很累，沒一會兒就靠在蔣天澤的懷裏睡著了。

興許是齊莫這天的乖巧表現(xiàn)取悅了蔣天澤，當(dāng)晚上齊莫對蔣天澤提出要在爺爺忌日這天去陵園看望的時候，蔣天澤痛快的答應(yīng)了，到了這天還親自陪著齊莫去了一趟。

齊家在本地風(fēng)水最好的山上有一片獨(dú)立的陵園，只有齊家人才有資格被埋葬在這裏。

齊莫進(jìn)入陵園后心情就變得很壓抑，臉色看著也不太好。蔣天澤倒沒有什么特殊的感受，他的母親單獨(dú)葬在其他的地方。對他來說，這裏埋著的人跟他沒有任何關(guān)系。

到了齊老爺子的墓碑前，齊莫跪在那裏小小聲地同他爺爺說話，蔣天澤也只是始終一臉淡漠的站在一邊。

由于蔣天澤就站在一旁，齊莫只能挑一些無關(guān)痛癢的話同他爺爺說。他看著墓碑上齊老爺子的照片，不禁在心中暗暗嘆息。他對不起這個為齊家操勞一生的老人，爺爺當(dāng)年那么疼他寵他，他如今卻淪落成這幅糟糕模樣。

齊莫想著，也許不久他就要去同爺爺相聚，可是他實(shí)在是沒有臉面去面對這個曾經(jīng)最疼愛自己的親人。

齊莫在齊老爺子的墓碑前跪了很久，等他慢慢站起身去看等在一旁的蔣天澤時，卻看到蔣天澤正看著旁邊的一處空地出神。

蔣天澤不知在想什么，齊莫喚了他幾聲都沒有反應(yīng)，最后齊莫不得不提高了音量問道：“蔣天澤，你沒事吧？”

蔣天澤猛地回過頭來，怔怔的盯著齊莫看，顯然還沒有回過神來。

緊接著，他便聽齊莫驚訝道：“蔣天澤……你哭了？”

蔣天澤一楞，“什么？”

他伸手在臉上抹了一把，果然摸到了冰涼的淚水。

蔣天澤不由感到一陣莫名，或者說，自己的這個反應(yīng)簡直有些莫名其妙了。但剛剛那種窒息般的悲傷和難過又是那么真實(shí)，他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那種令人無法呼吸的痛苦，但同時這種痛苦無疑又來得毫無緣由。

蔣天澤回過頭去看那塊空地，那裏空空蕩蕩的也沒有立著什么墓碑牌位。何況這是齊家的陵園，這個位置又緊挨著齊文遠(yuǎn)，旁邊不遠(yuǎn)處便埋葬著齊莫的父母，也不會有其他人會被埋在這裏。

蔣天澤在心中說服自己剛剛大概只是走神了，然后便向齊莫走過去牽他的手。

但緊接著，當(dāng)他看著齊莫，意識到埋葬在這裏的人只可能是誰的時候，不由頓住腳步，臉上霎時就褪盡了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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