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這樣,洛嘉韻更加崩潰,太后忍住怒氣指著阮凌秋又問一遍,“哀家問你!認不認識這個女人?”
男人看向阮凌秋楞了一下,隨即一個勁的搖頭,“不、不認識,見都沒見過。”
“怎么可能?”洛嘉韻不敢相信,“我告訴你,你要是敢撒謊,皇上和太后不會饒了你的,就是大羅神仙來也救不了你!你給我說實話,到底認不認識她!”
男人就是個混跡在上京的普通人,從來見過這么大陣仗,更是特別怕死,聞聲嚇得屁滾尿流地跪倒在洛嘉韻面前。
“郡主小人發誓,絕無半點虛言,小人根本就不認識她啊!都是小人昨晚喝蒙了,走錯房間,把你認成了酒樓的蘭香,然后就……郡主真的不全是小人的錯啊,昨天晚上你太熱情了,對我一點都不拒絕,我就、我就……”
“混賬!”
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洛嘉韻想現在就去死,她還有半分顏面嗎?太子哥哥,太子哥哥知道了會怎么想她……
“嗚嗚嗚!”她捂住臉痛哭,阮凌秋冷冷看著,男人匍匐到皇上腳跟,被老公公一腳踹了下去,“放肆,圣足你也配碰!”
“我不管,就是阮凌秋害了我,明明我們的房間就挨著,也喝醉了,為什么她就一點事都沒有?!我不管,就是你!”
呵,就等你這句話。
阮凌秋沈聲道:“怎么,我和郡主挨著?我怎么不知道,郡主卻那么清楚?”
洛嘉韻一楞,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忙往回圓:“昨天你動靜鬧的那么大,誰不知道你去喝酒了,我也是閑來無事碰巧在那,聽別人說的。”
“是嗎?那你又為什么說我一點事沒有,難道郡主是希望我出什么事?”
洛嘉韻漸漸被她帶到溝裏,“不、我沒有那個意思!”
太后見狀出言阻止,“夠了!去,把那兩個人給我帶上來!”
蘭香和小二被押了上來,蘭香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嚇得一直嚷嚷著:“民女冤枉、民女冤枉啊!這其中一定有什么誤會!民女手無縛雞之力,不敢做壞事的啊!”
小二倒是平靜些許,不過也表現的十分懼怕。
太后道:“你就是蘭香?”
她匍匐在地上磕頭,“正是,民女見過太后!”
“哀家問你,認不認識這個男人?”
蘭香一看呆滯住了,豐潤的唇微張,滿臉寫著驚訝,“陳公子?你怎么也在這?”
男人像看到救星一樣,“蘭香你可算來了,快給我解釋解釋,昨天晚上我約的是不是你,是不是我們要那個什么,但是我沒去!”
他肥的像豬一樣的手抓住蘭香的胳膊,蘭香有些嫌惡地避開。
“回太后,民女認得,他是常來我們酒樓的陳公子。”
太后道:“昨晚你在哪,做什么,一五一十的道來。”
這件事和蘭香沒有關系,她說的話都有人證,太后挑不出毛病,也跟著懷疑難道真就不關阮凌秋的事,是嘉韻不小心?可是那藥粉她再三叮囑洛嘉韻要小心,怎么會平白無故地被她自己吃了?
難道還見鬼了不成!
“那就是你!”洛嘉韻指著小二,“是你和阮凌秋串通一氣反過來坑害我!”
阮凌秋冷冷說:“反過來?郡主請說明白,什么叫反過來?昨晚你與我同在一家酒樓根本不是巧合吧,你想對我做什么?”
洛嘉韻情急之下漏餡,求救地看向太后,阮凌秋卻不肯輕易善罷甘休,太后說道:“阮凌秋,在哀家面前你還想對郡主動手不成?”
“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
阮凌秋道:“皇上擔心太子寂寞,又給他填好幾房女人,害我心傷難平,一夜宿醉,太后您是知道的,洛嘉韻一直對她的太子哥哥情有獨鐘,多次霸占不成就想除掉我,好給你騰位置,是不是這樣,洛嘉韻?”
洛嘉韻狡辯,“你胡說八道!”
“我胡說?那你為什么明知道我在卻藏匿行蹤,為什么出了事第一反應就是我害的你,為什么昨天偽裝成沈香偷偷接近我,洛嘉韻你真當我不知道嗎?”
阮凌秋咄咄逼人,洛嘉韻被她突然迸發出的強大氣場壓的后退好幾步,驚慌地看著阮凌秋,“你都知道?”
“郡主這是承認了對嗎?”
她要是承認就是另一回事了,不光她清白被玷污,謀害太子妃之罪也夠她受的,洛嘉韻還沒有那么傻,她矢口否認,堅持說不是她做的。
但是她已經暴露出太多的馬腳,早就失去了主動地位。
“涉及謀害皇室之罪,還望皇上交由御史臺明查。”
“家丑不可外揚,何況還是皇室?”
皇上揮袖道:“既然不關你的事就算了,嘉韻既然已經和這個人有夫妻之實,擇個日子把事就低調辦了,就這樣吧!”
陳桂生平白掉下來個駙馬的頭銜,一臉蒙,洛嘉韻卻瘋了,“皇上!我不要嫁給他!”
都說伴君如伴虎,陳桂生被押進宮短短半天就好像已經死過好幾次了,再也不想來這種地方,更不想娶什么公主,連忙道:“皇上三思啊,小人已經成婚,家裏還有一個孩子,無福迎娶郡主!”
皇上皺眉,“你說什么,你成婚了?”
“正是,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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