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總無奈地點點頭：“也是，能攀得上秦氏的一根毫毛都已經很不容易了。”
梁總也嘆氣：“對啊，現在做生意不容易，咱們小心是小心，機會也得都抓住了！要不是因為想跟秦氏說上話，我也不會跟這種小公司合作！”
楊丹珍和明曉悅在辦公室裏拿著一堆數據在算著，楊丹珍有些頭疼：“曉悅你來算，媽媽有些搞不懂了！”
明曉悅面有難色：“媽媽，你不懂的我更不懂了！”
楊丹珍兩眼一翻：“好吧好吧，我自己來算，我要看看這個趙總和梁總能幫我們賺多少錢！”
明曉悅掰著手指頭算到：“想著跟秦氏攀上關系的人呢太多了，這些人利欲熏心，只要說一句跟秦氏有關系，他們還不都上趕著要跟我們合作！媽媽，你這招想的真是秒。姜還是老的辣！”
楊丹珍得意地說道：“那是，我吃的鹽可比你吃的米都多！”
眼見西城分公司的業績越來越多，明芷菡覺得很奇怪，順藤摸瓜去調查了一番，竟然發現那些老總確實是真心在跟明曉悅他們合作。
按理說，這些人不會是岑以明給的客戶，因為岑以明已經被秦蕭然狠狠收拾了一番，在明氏最近一段時間毫無業績，所有的客戶資源全部被切斷了。
而岑以明跟明曉悅的關系也沒有回到從前，明芷菡觀察著明青槐的態度似乎也是要把岑以明鏟除。
明青槐暗自給明曉悅的幾個單子，明芷菡都是知道的，所有的客戶來源與合作過程，為了明氏的安全，明芷菡都專門派了人監督著，總是怕有什么疏漏的地方，把明氏推向深淵。
但是以明曉悅的實力，她一下子成交這么多客戶，可疑性太大了。
“再去查一下，楊丹珍的人脈關系，是不是通過她來拉到的客戶。”明芷菡很快吩咐了下去。
下屬剛離開，一個渾身充滿活力的女人出現在了明芷菡辦公室門口，她媚眼如絲，沖著明芷菡笑了笑。
明芷菡眼睛一亮：“方彤？”
方彤幾步走進來，悠悠然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明芷菡有些意外：“怎么忽然之間，變這么淑女？”
從前的她，每次來的時候都是要跳過來爬到辦公桌上捏捏明芷菡的臉，而且穿衣風格一向干練，走ol風格，而今天的她，穿著一件非常淑女甜美的連衣裙，化著少女妝，笑起來溫婉動人。
方彤面上帶著不好意思：“我決定不再做好豪情萬丈的女漢子。”
明芷菡壞笑道：“為什么呀？是不是……”
方彤趕緊伸出手指在唇邊噓了下：“不準說出來！”
明芷菡走過去，笑著說道：“我不說，我不說，你自己說。”
“好啦，我跟雷宇，最近一直在約會，聊得很不錯，已經正式在一起啦。”方彤看著自己的手指，心裏無限甜蜜。
明芷菡眼睛裏放出驚喜的光彩：“是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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