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也有女子的長處，找對了路，倒也不比男子差。”姜靜姝笑道。
“將軍，”阿剌海忽兒看向她，又暼一瞥蕭清墨，笑道:“還有晉王這個(gè)男子在此呢。”
“哪里哪里，”蕭清墨擺手爽朗一笑，“技不如人，甘拜下風(fēng)。管他是男是女。”
此話一出，引得阿剌海忽兒哈哈一笑。
姜靜姝端起身前的茶杯，隔著朦朧的白煙看向連笑容都帶著幾分苦澀的阿剌海忽兒。
盡管知道她是女兒身了，但根深蒂固的印象以及她的音容笑貌，還是很難讓人想到眼前這個(gè)高煜的君主，是有些女子的柔情敏感的。
那句感嘆，倒是嘆出了阿剌海忽兒的無奈，被迫守著哥哥打下來的江山，其中的艱辛恐怕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更何況，中途走的那些路，彎彎繞繞，艱難險(xiǎn)阻，還險(xiǎn)些丟了高煜。
若是懷著這些罪惡去了地下，阿剌海忽兒怕是無顏見阿剌海巴音。
好在虛驚一場，絕處逢生。
靜默了半晌，阿剌海忽兒輕聲道:“當(dāng)年的國物應(yīng)當(dāng)還在。”
姜靜姝抬眼，只見阿剌海忽兒眼中滿是悲傷，還有那無論如何也抹不去的仇恨。
而蕭清墨聞言則是面無表情，只是捏住茶杯地手，緊了又緊。
姜靜姝看著他在月光下有些因?yàn)橛昧Χ行┌l(fā)白的手指。
忍不住皺著眉頭。
阿剌海忽兒繼續(xù)道:“在國師那里。當(dāng)年巴音死后，我悲痛欲絕。看著那東西更是怨恨不已。甚至想動(dòng)手毀了它，最后是國師阻止了我。”
國師那里？
姜靜姝看向蕭清墨，后者神色平常。
握住茶杯的手也變成了放松的模樣。
“不知可否借來看一看？”姜靜姝問道。
“自然可以。”
本以為還需要一些說辭才能答應(yīng)的阿剌海忽兒，竟然一口氣就答應(yīng)了。
姜靜姝有些詫異地看向她。
阿剌海忽兒對她投以一笑。
笑中帶著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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