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去了素日里的偽裝,這雙眼睛此刻如此看著自己,只叫蕭清墨心中亂入鹿撞。
然而面上依舊淡定道:“廟會?有什么可逛的。”
上次逛廟會就把人拐到了自己的賭場。還救了個羅濤。
說起他,不知已經(jīng)去了軍營一月的他適應(yīng)得如何了。
若是好的話,那可真是太遺憾了。
然而看著姜靜姝因為這句話而失去了眼中的光澤,蕭清墨一時間有些慌了。
“咳咳,”他輕咳兩聲,“雖然這樣說,但卻是我的確沒怎么去過的原由。如此,看看也好?!?
姜靜姝的失望瞬間收起,拉著蕭清墨就出了酒樓。
街上人頭攢動,各式各樣的攤位上都圍滿了人。
“上次的廟會貌似也是如此。”蕭清墨如實道,“也是這些玩意兒。”
姜靜姝正拿著一盞花燈,聞言看向蕭清墨。在后者詢問的眼神中,將花燈還給了小攤販。
“不用了,老伯。我家這位不喜歡。”
我家這位……
我家這位……
蕭清墨嘴角越揚(yáng)越高。
姜靜姝自然是看不見的,但她能猜到蕭清墨是何種神情。
就在她把花燈遞給老板時,一只修長的手從老伯和姜靜姝之間出現(xiàn),拿走了那精致的花燈。
蕭清墨笑得燦爛:“你家這位很喜歡?!?
兩人付錢離開后,姜靜姝忍不住搖搖頭,“這次的廟會同上次的,可有不同?”
蕭清墨高興地拿著花燈,點點頭,“上次的廟會是你和我,這次廟會是你我?!?
說著他微微彎腰,附在姜靜姝耳邊,輕聲道:“陪伴的人不同,廟會自然不同。若始終有你相伴,無論什么會,我都喜愛?!?
真奇怪,今日怎么會這么熱呢。
姜靜姝遠(yuǎn)離了蕭清墨,忍不住伸出手扇風(fēng),“你說話就說話,湊這么近做什么?”
“這里人太多,怕你聽不清?!笔捛迥Φ?,他清晰地看到了姜靜姝泛紅的耳尖。
姜靜姝實在不明白,蕭清墨是如何成為一根甜言蜜語的木頭的。
平日里瞧著什么也不懂,甚至連牽手都恨不得使出全力的人,怎的有時候說起話來,如此讓人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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