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墨和姜靜姝也不著急，只是等待著她情緒平復。
“你是如何得知的？”蕭清墨輕聲道。
“自然是事先調查了一二。”姜靜姝有些得意，“如何？”
“好，”蕭清墨言簡意賅。
“就是沒想到，怎么會有和自己幾乎一模一樣的人存在。”姜靜姝摸了摸自己的臉，“莫非是我失蹤多年的的同胞姐妹？”
姜靜姝的玩笑并未讓蕭清墨笑死來。
他不似姜靜姝那般，能夠心之所向，被誰懷疑便反過去替自己出一口惡氣。
許多人的喜怒哀樂表現在臉上，可有些人總是喜怒不形于色。
水娘子做青樓姑娘時，他并不想知道。
唯有被抓來當替身時，他想知曉，服侍姜靜姝的那個宮殿，從前的女主人，是不是她。
姜靜姝想得倒是不多，只是嘆息水娘子的命運，終究抵不過替自己而死。
就這般各懷心思坐了許久，終于聽見了水娘子的聲音。
“我可以告訴你們，”水娘子雙手抱胸，目光有些桀驁，“前提是，你們要保證我妹妹的安全。”
“嗯，好說好說，”姜靜姝低聲道:“只是原先沒有人把你用命換來的東西交出去嗎？”
“我不知道，”水娘子低下了頭，有些迷茫，“我還在宮里時他們的確照看著我妹妹，但是……”
說罷嘆了一口氣。
蕭清墨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心思，而是捕捉到了“宮里”二字。
“說罷，你在宮中做的是什么？宮娥還是娘娘？
想來以水娘子的性格脾氣，是不屑取悅他人的，尤其是丫鬟這般受氣活。
就是不知，這皇帝才登基，后宮如此也只有皇后一人。
所以，水姑娘在宮中，住的是哪個殿？”
水娘子神情呆愣，姜靜姝也看向蕭清墨。
這話的意思是……
姜靜姝明白了，眼神晦暗，也看向水娘子。
水娘子懊惱道:“方才嘴快了，竟然說漏了嘴。”
“說漏了嘴？”蕭清墨反問，溫和的笑容中藏著綿軟尖利的刀，“不是水娘子刻意為之么？”
書友正在讀： 雪鷹領主 這個大佬畫風不對 邪醫狂妻：金牌馭獸師 穿成白蓮太子妃后 人生模擬器：我開啟了人生簡單模式 后灣村的那些事兒 洪荒之我在洪荒混功德 陸先生的占有欲 清穿嫡皇孫日常 王爺是怨靈 最強農民混都市 絳色大宋 從炸掉魂環開始的斗羅 病美人的白月光師尊［穿書］ 無敵從獻祭祖師爺開始 抓個妖狐當小妾 星光璀璨：重生嬌妻要抱抱 好婆婆好岳母[快穿] 全民游戲：我綁架了所有玩家 被一個男鬼盯上了怎么辦 甜系反派她只想學習[穿書] 我在諸天萬界刷屬性 霸道丑丫頭的校草男友 天降仙女姐姐 妹妹的哥哥們 機戰皇 被恐怖世界boss瘋狂追求的日子 我自相思 限定寵愛[豪門] 寵夫成癮方外懶人 我的宗門能自動升級 我寢室集體穿越了 世界第一軍婚 海賊王與龍之子 總裁獨寵親親我的小寶貝 平妻 馭鮫記 等你仰望 不如相愛 重生之皇后黑化求被廢 洪荒：我，天庭簽到十萬年 和偏執惡犬談戀愛 一夢而已 奪嬌（重生） 沈初云陸進 三月麻竹從1994開始 飛羽宗 瘋批御少誘寵甜嬌姐姐成功了嗎 千古一帝從種田開始 東吳處處修羅場（三國） 耳機分你一只（h） 傀儡前妻：總裁，離婚請簽字 被偏執小狼狗告白后 認命 （1v1） 穿到蠻荒：我成了獸世團寵 【HP】紫羅蘭（np） 我自知君意 魅惑全星際 媚媚的幸福生活 世子殿下心尖寵 團寵前妻：離婚后被三個哥哥寵翻 ［三國］七步成濕 骨傲天不需要妹妹 他喜歡的Omega會讀心 從東京開始反病嬌 娘娘她為何如此不上進 君心難測 （網游）龍之領域 終此一生 人在航海，開局獲得十二符咒！ 空歡喜 死神之草鹿區的劍客 路明非，但是從戰雙歸來 我有一棵異能樹 我有獨特的解壓技巧 [網王_跡部]飛鳥與魚 穿越之求仙道途 我和宋醫生閃婚了 唱舞全明星偶像之約 二嫁帝王 小海馬嬌養日常[七零] 在現實世界重逢 傅總又被小替身拿捏了 校園沙雕實錄[重生] 權財(校對版) 晉江作者群都在聊什么 歷史變遷 【快穿】與各色美男情欲沉淪(H) 反轉獸人 七的兩個世界 過火 無限恐怖之道癡降臨 陛下穿越而來 皇上，請上龍榻 明牌誘捕 這個皇帝 [全職]劍雨心煩 二爺的金絲雀瘋了 哪吒！你的大腿讓我抱一下 寶蓮燈：攤牌了，我是司法天神 罌粟妃 黑化男主真好吃(故事集H1v1) 逢舊 重生后鄰家哥哥成了我老公 默示錄之國 從血族男爵開始成神 無雙王婿葉凡唐若雪 一個游戲管理決定開小號了 貴嫁：繼妃今日又在求和離 病美人替身是白月光txt 吾家嫡女 朱玫 沈韓楊老羅 英雄領主 飛鳥 卷崽不成反累己（科舉） 孕奴（臣妻小媽、瘋逼豪奪） 成為反派白月光后我死遁了 潛龍在都市 香蜜之抉擇 靠簽到系統當領主 再嫁農夫 圣主：開局成為小玉男朋友 主角和作者HE了[無限流] 長老逼我當天師 R1SE：危險派對 天女商妃 半年后請和我離婚 朕心愛的胖皇后他失去了心愛的皇后 相門嫡女：王的侍寢妃 茍在仙武娶妻長生 升遷筆記 魂衍天章 反派親媽拿穩救贖劇本 寡人有疾 六十大壽來系統，兒子被退婚了！ 重生我選躺贏 我的世界開始游戲化 街角花店 奶糖味舞蹈生甜翻了 火影：這個宇智波，不太對勁 掉馬后我嫁了九千歲 遮天：從模擬成帝開始 隨身空間：季少渣妻重生了 重生2002 清穿之懋嬪的養兒日常 重生八五，離婚海釣養娃賺翻了 我的竹馬佐久早 樹上長星星了 血債肉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