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能是自己吧？
見宋糖替自己說話，寧芳芳盯著她，感謝的話到了嘴邊，卻又咽了下去。
寧徹緊擰的眉心松了開來，“好。”
寧芳芳開心極了。
她縮在被子里面，一旁的寧徹就坐在沙發上，她看著寧徹，見他不跟自己講話，寧芳芳還以為他還在生氣。
“哥哥，你是不是還在因為我之前做的事情而生氣呀？”
寧芳芳有些擔心，雖然一切的一切都不是她親手操縱的，但是有些事情，卻也實實在在地是她做的。
每每想到這里，寧芳芳心里面就總是覺得對不起宋糖。
寧徹放下手機，眸光幽幽地盯著寧芳芳。
“為什么這么覺得？”
聞言，寧芳芳嘆了一口氣，“因為我之前的確做了很多的錯事，而且還傷害了……”
說到這兒，寧芳芳頓了頓，下意識地看向宋糖。這段時間她做的事情簡直離譜，所以，當真相被徹底揭露的那一剎那，寧芳芳才如此無法忍受。
見寧芳芳看向自己，宋糖不由得抿抿唇。
寧徹也看向了宋糖，他眸光微沉，忽的起身道：“我去樓下一趟。”
不等寧芳芳說什么，寧徹就已經沒影子了。
寧芳芳和宋糖兩個人在屋子里面大眼瞪小眼。
之前寧芳芳對宋糖針鋒相對，如今就不一樣了，空氣中彌漫著尷尬的氣氛，寧芳芳覺得無地自容。
長這么大，她唯一對不起的人就是宋糖，如今哥哥又不在，她是不是應該說點什么？
“那個……”
寧芳芳卡住了，她還是不知道該怎么說出口。
見狀，宋糖也不想讓她太不自在。
“你要是不想說，可以先不說。”
她也不是非要寧芳芳跟自己道歉。
寧芳芳有些詫異地抬起頭來，宋糖的意思是，不需要自己道歉么？
可她分明做了那么多離譜的事情，難道宋糖一點都沒有放在心上？
“你真的不介意么？”
寧芳芳鬼使神差地問出了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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