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妙兩人輕飄飄幾句話把眾人注意力轉移，趙明珍幫王言昌不過是憐惜他的才華，不忍他被學生們瞧不上罷了，根本不是因為男女之情。
眾人認出她們二人的身份，心中一懔，不敢再繼續說道。
這里一個未來皇后，一個首輔夫人，還有一個當朝縣主，哪一個都是他們惹不起的人。
他們嫉妒王言昌，酸他幾句可以，但不能把明珍縣主拉下水，不然皇后和榮寧郡主絕不會放過他們。
王言昌被同窗們羞辱，敢怒不敢言，但眼前兩個女人也該羞辱他，這讓他坐不住了。
“呵！圣人說的對，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你們倒打一耙壞我名聲，以為有權有勢就能隨便羞辱我了，我呸！不過是靠男人才有的地位，和你們糾纏對我來說才是侮辱！”
他不似京城的學生都認識姜妙等人，王言昌見徐子蘭和姜妙容貌姣好，就下意識以為她們是以色侍人的嬌妻寵妾，眼中多是輕視。
趙明珍心悅他這么久，還是第一次見到他這幅嘴臉，尖酸刻薄沒有一點君子之風，她臉色煞白，腿軟的站不住。
姜妙將嚶嚶交給伍月，伸手扶住她，趙明珍勾起嘴角，勉強對她笑了笑。
“謝謝你，妙丫。”
她今日丟了大人，差點把名聲都毀壞了，甚至還為了這個男人跟兩個姐妹吵起來，趙明珍只要一想，她就覺得后悔。
“沒事。”
姜妙對她搖搖頭，王言昌這番話她和徐子蘭根本不會放在心上，認識她們的人自是知道她們的身份，尤其是姜妙，大燕神女的名聲就蓋過了沈宴清，誰都有可能以色上位，但那個人絕對不會是她姜妙。
果然，人群中傳來一陣哄堂大笑。
“蠢貨！你知道你面前的這兩位是誰嗎？王言昌，就憑你剛才說的那幾句話，都夠你腦袋搬家幾十回了！”
王言昌脖子一涼，眼中劃過一抹慌張，但很快鎮定下來。
能拋頭露面逛酒樓的，能是什么好人家的女兒，指不定是哪個大人的小妾呢。
趙明珍貴為縣主，卻自甘墮落跟她們交好，果然，他不同意跟她成親是正確的選擇。
王言昌還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梗著脖子沒有一絲悔悟的意思。
趙明珍對他徹底失望，扶著姜妙的手背過身抹了抹淚。
“我看你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這兩人一個當朝皇后，一個長公主之女、沈首輔之妻榮寧郡主，大燕最尊貴的兩個女人被你說成是以色侍人，我們怎么從不知道，你王言昌王大郎君膽子竟會這么大！”
“哈哈哈哈.……”
眾人一陣幸災樂禍的笑聲，他們早就看不慣這人了，現在他得罪皇后和榮寧郡主，就是得罪了皇上和沈首輔，誰不知道這兩人最是寵妻的，讓他們聽到王言昌的話，這王言昌別說是入朝為官了，就是能不能繼續留京都難說。
“皇后.……榮寧郡主？怎么會.……這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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