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不會的！主人他不會騙我的！”失去了生命中唯一的奮斗目標，牧雨的聲音變得蒼白無力，開始逃避現實：“主人他明明答應過我的！只要我乖乖地聽他命令，臣服于他，他就會善待我的弟弟！你們騙人！你們騙人！”
顧月朝在心中嘆氣，不免有些心疼。她走到了那具尸體旁，揭開了他的上衣：“你所謂的‘善待’是這樣的？”
顯露出現了身體上，盡是鞭痕與毆打過的痕跡。
牧雨的雙目圓瞪，已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顧月朝道：“墨文年不過是看你功夫不錯，想要利用你罷了。至于你那柔弱的弟弟……哼，你覺得墨文年會好吃好喝地供著他？他可從來不用會養無用的棋子！
牧晴與你分開之后，便被扔到了暗衛訓練營接受殘酷的訓練，每日遭受鞭打。他的身子骨忍受不了，在半年前去世了，被扔在了亂葬崗。順便一提。”
顧月朝頓了頓，望著心如死灰的牧雨，道：“五年前那幫派去追殺你與牧晴的人，怕也是墨文年的人吧？”
顧月朝在此刻終于知道，為什么前世，墨文年會讓牧雨作為這次殺人魔的替罪羊了。
因為，這是牧雨唯一的利用價值了！
哼，墨文年這禽獸可真會精打計算，連棄子都要榨干最后的一點價值！
牧雨的眸光愣愣地盯著牧晴的尸體，淚流滿面。牧晴是他生活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動力。只要為了弟弟，他可以為墨文年當牛做馬，哪怕去死都心甘情愿。
可是，他還是被墨文年殘忍地背叛了。
“你們……”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著，牧雨道：“只要能讓墨文年付出代價，你們讓我做什么都可以！”
顧月朝與墨一辰互相對視了一眼。
琉璃得令，將牧晴的尸體帶了下去。
牧雨的心中一急：“晴兒，你們要將晴兒的尸體怎么樣？”
“你放心，我不是鐵石心腸之人。牧晴的尸體會交由你安葬的。不過在此之前，”顧月朝的話鋒一轉，道：“你必須先回答我幾個問題。”
牧雨的目光一直盯著牧晴的尸體，直到消失。
他將眸光收回，忍受著全身鞭痕的痛苦，聲音冰冷，道：“我可以回答您的任何問題，甚至，我這條命都能為您所用，為您效忠，成為匍匐在您腳邊最忠誠的狗！但是，我有個條件！”
“條件？”兄弟，你這般模樣可不像是可以談條件的立場啊。不過，當顧月朝迎上牧雨那灼灼目光，心中不免為他觸動，道：“且說來聽聽。”
“我要知道墨文年的暗衛訓練營的地址！”牧雨的眸光陰森，猶如釋放了野性的野獸一般，一字一頓地說道：“我要讓所有欺負過晴兒的人，都付出代價！”
顧月朝望著這血肉模糊，但卻鐵骨錚錚的牧雨，心覺這條件不賴，道：“可以。你要直搗暗衛訓練營替弟弟報仇，我自是不反對！但是，那邊危險重重，你一人過去怕是兇多吉少。我可不想剛收的下屬，就那么沒了。”
“那……”牧雨有些猶豫。
“不是不讓你報仇，只是，”顧月朝的眼角閃過了一絲陰狠，道：“我們要做就必須做得徹底，直接斷了墨文年的一條手臂！所以牧雨，你必須聽我行事！”
“……是，”牧雨望著眼前這名看似弱小，但身體卻隱藏著巨大能力的少女，道：“主人……”
墨一辰坐于審問室內，默默守護著顧月朝發揮，并不干預。見那兩人將話題越扯越遠，他輕咳一聲，道：“今日你出面保護殺人魔，是墨文年的命令？”
“是……”牧雨為今日的行動感到自責：“對不起。”
事情已經過去，道歉也無法彌補。顧月朝倒也不再追究。
因為接下來的審問可能會持續一段時間，所以，顧月朝命人將他放了下來，去簡單地處理一下傷口與梳洗一番再說。
書友正在讀： 我真不是翻譯 穿越蟲族之抱緊我的小尾勾 寂寞山村:戀上嫂子的床 [紅樓]全世界都覺得我會死 又逢春 神級保安 重生最強農婦 鮮血神座 炮灰手撕主角光環[快穿] 他很好很好 快穿影帝 詭器秘聞 萬古戰神 全職相師 香港從1949開始 地下女王 鄉村透視神醫 國民老公女Alpha 撒嬌炮灰最好命 溫暖納蘭謹年 秦靜溫喬舜辰 勾引禁欲刑警隊長（1v1 SC） 最強女神系統 秦朝的美好生活 女帝帶娃上門 天生教師命 宇宙霸業 我能推演全世界 野火四缺一宋怡石東成 我把系統獻給了未來 喪尸危機末日 青檸味竹馬 有你的世界 絕路通途 三國之戰神附身 我靠燒烤攤征服修真界 我的雙目變異：萬物數據化！ 從scp成為至高神序 小戶安好 銀龍[西幻] 醉逢笑處卻輕顰 二代付喪神 我把師妹拐下山 毒 茶香味弟弟真的甜[快穿] 從諸天開始的獵魔人 天堂的裂縫 將搞事進行到底 一人之陸家贅婿 從模擬巫師開始 君有云 農女特工：王爺，來種田 綜穿之顧玖 紅樓之緣來 星際第一安撫師 妃常冷漠 射雕后宮 偏執大佬的極端愛戀 良心編劇首領宰 庶女空間：邪王溺寵御獸妃 重生七零我靠種田暴富了 [重生甜文]親愛的，我把你掰彎了 科娛 不如相守 讓黑茶他飄一會兒 重生四合院，開局是八十年代曹志強 最強帝妃：兇猛邪尊，停一停 豪門女配與婆婆聯手了 違背祖訓：開局選擇去當兵 孩兒她爸，請多指教！ 葉飛唐若雪 嫁給廢太子[重生 快穿小撩精：病嬌BOSS求輕寵 開發洛洛歷險記，周姐玩瘋了！ 【ABO】陸先生的小奶包軟又甜 低調 邪王欺身：天女不好惹 暗戀 快穿：和反派boss養崽崽 游園驚了誰的夢 我在陰間當差那些年 原神：開局一套魔鎧 偽裝紳士 死神：我的斬魄刀是整個地府 重生大秦之我是胡亥 快穿之宿主太好騙 吾輩凡人不會被女巫召喚 符文之巫 山村俏婆娘 我真的只是一個無名小神 （娛樂圈）總想和豪門大佬纏綿不休 廢材逆天：瘋批鬼王日日想挖我內丹 [網王_越前]溯光 大明：開局直面朱元璋 斗羅大陸血瞳羅剎 帝國總裁，放肆寵 白蓮替身，賺爆豪門 給魔尊一點小小的初戀震撼 私人瑜伽教練 青云仕途 尺蘇重重封錦木 在無限流里養大佬 五行缺你 快樂不快樂 咸魚宮女沙雕日常 沈先生的卑微情人 圍棋：我和AI五五開 花不誤風約 梁山群俠傳 棒狀之罪 重生2008：我全都要 指揮官的蛇妻（ABO） 獸人超級人獸（高H） 陳峰夏夢瑤 諜影重現 紅樓之扶搖河山 穿書后一切都不對 穿成全星球唯一的女人后np 本神魂師帶著彈幕進入咒術界 誰說致郁不算治愈[無限] 周瑜小喬全傳 小作精他超瘋的 冰川蝴蝶 本草王 夢幻西游：我上我真行！ 天仙戀曲（我的神仙師父） 我有一座噩夢影院[無限] 喪系反派被卷王主角纏上后[重生] 洪荒第一劍 高考都拿下了，拿不下這娛樂圈？ 邊伯賢：打游戲嗎？小輔助 重生之全球首富姜小白 重生之嫁紈绔 春日遲遲(1V1) 斗羅：修改一個字，全員人設崩了 她是毒玫瑰 重生之不悔 后宮深深深幾許 小狐貍外室 從練拳太極開始長生 綠野尋蹤 婚色：男神老公住隔壁 萌神信徒 五代十國往事 寶石胸針[先婚] 被偏執攻當老婆養后跑不掉了 黑寵—黑道悍妻 地月距離 所有人都在等他們離婚 王妃不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