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后，陳云鶴讓我到外面抽根煙，我點頭出去，知道他要跟張國華談大事。
到了外面，我看到張金斗，忍不住問了句：“金斗，你知道，你爺爺說的那個火赤練，還以后那個小算盤嗎？你知不知道他們干嘛的？”
張金斗搖頭，“不知道，我都沒聽爺爺提到過，我結婚也沒聽他喊誰這名字，可能是我爺爺金盆洗手前隊伍里的人吧。”
我點點頭，想了一下，不知道為什么，對張國華說的這兩個人，越來越感興趣，于是我掏出手機，給老吳打了過去。
“喂，點睛塵，怎么又想起跟我打電話？”
“老吳，跟你打聽個人。”我笑著說道，“你認不認識一個叫火赤練的人？我想知道這個人是干嘛的。”
“誰？”手機那頭，老吳的聲音陡然拔高，甚至變得尖銳，把我給嚇一跳，又給他重復了一遍，然后提了張國華的名字。
“哦……”老吳聽我這么說，拖長聲音，像是松了口氣一樣，“原來是這么回事，火赤練是老張以前手下的炮工，那個家伙是個瘋子，我勸你最好別招惹他。”
“炮工？瘋子？瘋子能當炮工？他是神經不正常還是膽子太大？”我更好奇了。
“你用膽子大來形容他！”老吳嗤笑一聲，“那個家伙不光是神經不正常，他哪兒哪兒都不正常！”
“這么跟你說吧，做我這一行的，都是小心謹慎，可那家伙是個另類，玩兒黑索金當鞭炮一樣，而且這貨記仇，報仇從不隔夜，當初有個南邊的得罪他，當天團隊所有人全炸死了！”
我聽得瞠目結舌，“老吳，你這也太恐怖了，有這么厲害嗎？”
“把那個嗎去掉！”老吳語氣凝重說道：“小蘇，我不唬你，那家伙不是一般人，我會的他都會，我不懂的，他都懂，我不敢做的，他全都敢做，那家伙，你最好離他遠點。”
“啊？”我有些驚訝，忍不住又問了一句，“那要是我必須接觸這個人呢？”
“那你跟你身邊的丫頭說，讓她隨時準備給你送終！”
老吳語氣變得幸災樂禍，“我真不忽悠你，小蘇，你是看過我做事的，我用硝酸甘油都算是大膽的，可在那個人跟前，都是小兒科！”
“火赤練能把硝酸甘油弄你一身，手機，衣服，鞋子，枕頭，被褥，只要算是個容器，他都能變成炸彈，要不怎么叫火赤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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