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為什么最開始沒有這種感覺呢?”
薇薇張了張嘴,在看到玄月的的確確被貫穿了身軀之后輕聲對暗月說道:“暗月大人……兄長大人他被那個人給……”
“你仔細看看。”暗月打斷了薇薇的話。
薇薇楞了一下,將目光再度移到了玄月和塞繆爾身上。
她敢確定自己沒看錯。
“玄月在笑。”暗月出聲提醒道。
薇薇仔細看著玄月的臉。
即使嘴角有血溢出,但那個男人的確在笑。
或許在外人看來這是保持優雅的所為吧。
“那家伙可沒傻到會這么容易就被干掉。”暗月開口說道,“除了我沒有人能夠這樣偷襲到玄月并成功。那家伙在做戲。”
薇薇這才松了口氣,雖然她還想問為什么做戲會把讓別人把自己都給貫穿。但這名小公主知道這種事情一旦說出來以后就不好再用了,索性就不再詢問。更何況她知道了也沒什么用處。
“真不愧是兄長大人!”
輕輕拍了拍胸脯,薇薇也冷靜了下來,開始充當一名觀眾。
而在真正的觀眾們看來海皇和公主簡直就是見過大場面的人,這樣一個可能充斥著大家族深層矛盾而出現的仆人刺殺主人的場面他們居然無動于衷。
來觀看比賽的觀眾們都不由得對海皇和公主發出讚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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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你就是k啊。”玄月低低地笑,“這么說我不能對你進行精神控制就很好解釋了。”
這句話在塞繆爾聽起來就是玄月剛才已經發現了問題而想用精神控制阻止不過失敗了的解釋。
“你不是能夠洞悉一切嗎?”塞繆爾面露嘲諷,“我原本以為你是真的能夠洞察一切事物,但現在看來你只是有一點聰明罷了。”
臉上的嘲諷意味更加濃郁了。
“跟你們的父親一樣!”
玄月抬起了頭,如同是將死者最后一次仰望天空。
“你為何現在才出手呢?”他發出疑問。
或許是面對將死者,塞繆爾難得地做出了解釋:“那當然是為了我的第八感了。”
說著他還讓自己空閑的手握了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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