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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庭筠被丫鬟找來之后,費力的把謝重天抱到床上,這時郎中也來了。
“張郎中,我父親怎么樣,沒有事吧?”被請來的郎中姓張,在京城也算小有名氣,對于骨外傷更是內行,等他看過病情剛放下手之后,謝庭筠便迫不及待的詢問道。
張郎中捻著花白的胡須,曼聲細語說道:“現在還不好說。”
“我家老爺就在這里,你也看過了,怎么就不好說了,你到底是不是郎中啊,好歹你給我們一句話,就這樣一句不好說就把我們給打發了啊……”大太太心里擔心謝重天的傷勢,說話的語氣很沖。
“娘――”謝庭筠打斷了大太太的話,臉色羞的通紅,當著外人的面,他不便說什么,只能心平氣和的解釋道:
“張郎中在京城很有聲望,醫術更是了得,他說現在不好說,肯定是有原因的,娘,您就算是再心急父親的傷,也得等張郎中診斷完啊。”他在說聲望兩個字的時候,故意咬的很重,希望能讓母親當著有聲望的張郎中收斂一下脾氣,不至于讓他們這些男人在外人面前太過丟人。
可惜大太太今兒個完全被整懵了,失了平時的精明,不依不饒的說道:“不就是摔了一跤么。左右不過就是傷到了骨頭扭到了腰這點事,還用整的如此麻煩么,哼。有聲望,讓我看也不過如此吧。”接著,她話一停。卻拉過正在給謝重天擦拭汗水的謝靈蕓,用手指著她。掩飾不住得意的說道:
“你看到了么,她,我們謝府的九小姐,我的女兒,馬上就要成為世子妃了,怎么算我們謝府也算是皇親國戚,你要是敢敷衍我們。就小心了,哼,現在你還敢說不好說嗎?”
“你給我閉嘴!”謝重天忍著疼痛,喘著粗氣呵斥大太太。他現在感覺還不如疼昏過去好呢,現在當著外人的面,自己妻子這番作為,就如同扇到他臉上一耳光似的,讓他感覺臉火辣辣的發著熱。
謝靈蕓眼看著場面變成了一個笑話,看似不經意卻暗自用了很大的力氣掙脫了大太太如鉗子般的手,走到氣得翹起胡子的張郎中面前施禮。滿含歉意的道歉說道:
“請張郎中原諒我母親的無狀,母親也是太擔心我父親的傷勢才如此的,還請張郎中多多包涵。”
“哼,我看尊夫人就是有病。如此暴躁,顯然是肝火旺盛。”張郎中臉色好了一點,不過對于大太太的評價可是不怎么好。
謝靈蕓聽到張郎中的話,心中一動,不動聲色的看著大太太,想到大太太的年齡和最近大太太的反常,腦中閃過一個詞――更年期綜合癥。
“你說誰有病呢,我說你到底是不是郎中啊,這病人躺在這里,你把了半天的脈得不出一個結論,反倒是說我有病,我看倒是你……”大太太跳腳的指責張郎中。
謝庭筠這會兒真是看不下去了,覺得在任由自己的母親這樣鬧騰下去,不但父親的傷勢沒有好,恐怕還得被氣出個好歹來不可,而且大家也都跟著丟人。于是他不由分說的拉著大太太,也可以說‘夾著’更為準確一點,邊往外走,邊對謝靈蕓說道:
“小妹,我找母親有點事要說,父親這里就拜托給你了。”
“大哥盡管放心。”謝靈蕓很干脆的回答到。
因為沒有大太太在旁邊搗亂,謝靈蕓對張郎中說了好話,陪了不是之后。接下來事情順利很多,張郎中又一番把脈詢問病情之后,給出了結論――謝重天只是扭傷了腰,靜養一個月便能痊愈。
謝靈蕓松了口氣,這時謝庭筠也走了進來,聽到結果之后,也是感覺一松快,對著張郎中又是道歉,又是道謝的,最后領著張郎中出去了。
謝靈蕓看著張郎中出去的身影,本來她很想問大太太是不是真有病,可是想到大太太的為人,她又放棄了這個想法。出力不討好的事情,她覺得還是少做的好,要不然一個弄不好,被大太太反咬一口,把她的好心當成了驢肝肺就沒有意思了。
“蕓兒,爹……”屋里只剩下謝靈蕓父女兩個人時,謝重天臉色蒼白如紙,話到嘴邊卻無法出口。
謝靈蕓看著眼前雖人到中年,卻依然風采依舊的父親。想起魂歸的原主,心中升起了一股怨氣,又想到去世的鳳姨娘,讓她再也無法壓住心中這股怨氣,直言道:
“父親,如果你不想對我們這些兒女盡父親的責任,任由母親對我們這些庶出的兒女如此,當初為何要我們,如今的樣子難道就是你樂意見到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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