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如果你喜歡，我便叫下人給你多準備著。”卓素露出如平常一般的笑。
臧和歌沒有說話，他仔細的打量著這個明明喜歡程佐卻嫁給程封的卓素。相信程封也和自己一樣被她身上的氣質吸引了。
可是現在，看著她的笑，她優雅的姿態，一舉一動之間盡是上流社會的高貴，怎么覺得有點假呢。
“咦？你還在啊。”臧和歌迭好自己的牌，回過神來看著還站在原地的卓素脫口而出。
在她還沒來得及回答的時候，臧和歌起身又胡扯了句，“錢我已經收了，程總，我也高攀不起。什么時候放我出去唄，我還要拍戲掙錢養家找小媳婦兒呢。”
“如果你確定你真的高攀不起程佐，會放你走的。但是……”
如果程佐稀罕你，那就永遠不用走了，甚至也可以像那女仆一樣，永永遠遠呆在這裏。
卓素優雅端莊又不失嫵媚的微微一鞠躬。臧和歌比卓素高那么一點點，所以她彎腰時，臧和歌不小心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瞬間也跟著鞠躬。直到她起身為止。
“程夫……哦，不對，程封夫人，不需要那么客氣。”
這么多年的卑微，想換來的不過程夫人三個字。如果臧和歌沒有加上后面的話，想必一卓素會很開心。
走回二樓客廳的卓素整理著自己故意解開的兩顆扣子。聽到歡呼聲，眼神淡漠的看著樓下后院跟著傭人玩鬧的臧和歌。
她在懷疑，程佐什么時候喜歡上這種和薄蒙完全不同類型的男人。
見過程老爺子幾次面，臧和歌認出了后院練太極的是他。老爺子的太極柔和緩慢，動作如行云流水，看著很舒服。
正好睡了那么幾天身體也僵硬了，臧和歌伸了伸懶腰，偷偷摸摸的在程老爺子身后有模有樣的學著。
不過這貌似不太適合他就對了。臧和歌在老爺子蹬腿的時候也蹬，然后就摔了個漂亮的狗吃屎。
一起身，老爺子已經坐在下午茶的位置上喝茶了。他還從桌的中間掏了副象棋出來，對著臧和歌招了招手。
其實，程佐喜歡男人這件事全家族都知道。所以“請”臧和歌來做客，程封也沒有瞞著誰。
老爺子身上的氣勢不減，但臧和歌卻熟視無睹。原因正是當年，他是第一個同意程佐和薄蒙在一起的人。老人看似古板，實則明理，還是子孫的幸福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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