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點好奇心、貪婪心都沒有,無意探究她襲擊野獸的工具,對她的金幣也無興趣。這樣的人,不是太自我,就是太驕傲,不論哪一點,都決定了他不屑覬覦別人手裏的東西。
這讓薇安的不安消減,順著他的話題說道:“怎么會這樣?圖阿雷格應該有自己的領(lǐng)地。”她印象中的圖阿雷格是驍悍驕傲的民族。
“沒落之后,站起來很難。”
薇安想,以后要留心了解各部族之間的紛爭了,見燁斯汀沒有多說的意思,問起自己好奇的事,“你是去哪裏打獵的?”如果以后實在沒辦法的話,打獵也是個消遣光陰的好差事。
“很遠。”
薇安又問:“那些野獸怎么處理?”他和撒莫都沒有閑聊的習慣,她更是如此,所以說話只能以問答的形式進行。
“獸皮剝下來,拿去城市賣掉。”
“城市離這兒多遠?”
燁斯汀腳步一頓,“問題真多。”
“你可以不回答。”薇安雙手抄進衣袋,對他微微挑眉。
燁斯汀略帶疑惑,“撒莫怎么肯幫你的?”
“誰知道。”
薇安聽出了他言下之意:因為撒莫要幫她,他才肯走這一趟的。之于尋常人,他有些不近人情;之于她,倒覺得合情合理。換了她是他,也是這樣。
她不再說話,消化著得到的信息。
有供人耕作的綠洲,有供人打獵的叢林,有小鎮(zhèn)、城市……這樣的大漠,在環(huán)境上,資源遠勝過她熟知的現(xiàn)代,欠缺的只是高科技產(chǎn)物。
在她進入古墓之前,就知道撒哈拉一個不解之謎——曾有人在大漠巖石上發(fā)現(xiàn)色彩艷麗的壁畫,與她在古墓中看到的大同小異,表明大漠一度繁榮昌盛,只是無法確定時代。
幾點相加,似乎都意味著,她穿越到了無文字記載、成為不解之迷的時代。
薇安好過了一些。因為這樣的大漠有趣很多,不會太過寂寞。
走到鎮(zhèn)西頭,薇安看到一群人聚在一起,七嘴八舌地議論著什么。
有人指著薇安,對一個裹著白袍的人說:“就是她!她會巫術(shù)!是她幫燁斯汀打死野獸的!”
薇安很想笑,沒想到事情會被傳成這個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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