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賓客散。
柳姿疲憊的坐到沙發上，喝著剛煮好的燕窩，看著對面的溫晟說：“阿晟，你怎么想的？”
溫晟解開領帶，喝了一大口水之后才問：“您是指什么？”
“然然。”柳姿言簡意賅，“還能有什么事？”
溫晟說著相當應付的場面話：“挺好的啊，這不是所有人都對她印象很不錯么。”
柳姿直勾勾的瞪著他：“我指的是然然和溫幸的事兒！真當你媽是老糊涂了？”
溫晟抿著唇輕笑出聲：“您不糊涂，但是我真不知道，要不您去查查？”
柳姿皺著眉毛，側頭看了眼樓梯的方向，若有所思的輕聲呢喃：“就溫幸前幾天那樣子，我真不信他會認錯人。”
“他向來不靠譜。再說，他拿的那張照片我也見過，也就能勉強看出來是個人，認錯了也不是沒可能。”
溫晟笑著回答。
柳姿狐疑的看著他，眼中仍舊寫著疑惑。
溫晟直接攤攤手：“其實很簡單，您甚至都不必去查——看阿幸還找不找他的小仙女就可以了。”
柳姿一拍額頭：“哦對，這倒是個辦法，看那小子還找不找就可以了……還有個事兒，阿晟，我看他們發貼子誣陷然然抄襲的時間，剛好是咱們家開始宴會的前半個小時，你說……”
柳姿沒再繼續說下去，只是眉頭皺得更緊了些。
溫晟皺起了眉頭：“是巧合吧？”
柳姿沒說話，靜靜地喝著燕窩。
溫晟會覺得是巧合，倒是無可厚非，因為他并不知道溫柚之前提過一次溫然的畫風與rita雷同的事情。
但柳姿是知道的。
所以，真的只是巧合？
溫晟起身坐到了柳姿身邊，輕聲說道：“媽，我知道您最近心態變化了不少，除了然然，您也得關注下柚柚的心情。”
柳姿無聲的嘆了口氣，點頭：“我明白。”
那是她親手帶大的女兒，她怎么可能不心疼她？
柳姿一手撐著額角，頭疼得要命。
她早已經習慣了上層圈里雞娃的教育方式，現在因為溫然這個契機改變……
別說是孩子們和那些看熱鬧的了，就連她都有些不適應。
柳姿靜靜地坐了很久，終于也只是輕嘆口氣，把這一頁暫且放在了一邊。
次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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