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什么?”虞寒卿原本放松地坐在輪椅上,聞言面色嚴肅,上身也挺直了,冷靜地問。
凌江籬連珠炮一般地將有人偷偷調換了她的香料一事說了出來,氣呼呼地看著虞寒卿,“你說說,能干出這種事來的還能有誰?我凌江籬也算混得好好的,從不主動惹是生非,還有誰會想出這么惡毒的法子來害我?嗯?”
虞寒卿抿著唇不說話,手裏攥著扇柄的力道卻越來越大,半晌冒出來一句:“是我連累了你。”
凌江籬聽了他的話又突然心軟了,算了算了,他又能怎么辦呢?自己后院的女人,難不成他還真能狠下心殺人不成?
她心裏發酸,擺了擺手,“好了,我剛剛也是氣過頭了,這事兒又不能怪你,不過是女人的嫉妒心罷了。”
“我能為你做什么?要不要把她們都叫過來輪番問話?”虞寒卿靜靜地說。
“千萬別!”凌江籬拼命搖頭,“用這種方法能問出東西來才有鬼,傻子才會承認是自己做的,而且我相信她們既然敢動手,就絕對有后招來防備這種事。”
凌江籬站起來在房間裏四下走了兩圈,心中有了主意。
她扭頭對虞寒卿說:“這件事啊,你就不要管了,一切都交給我。既然有人想害我,那我也不能把臉送到跟前讓她打,絕對要好好報覆回來。只是你不要插手,我自有主意把人揪出來。”
虞寒卿微微笑了,“既然你這么說,我也只能恭敬不如從命了。”
“小姐,王爺,午飯送來啦。”粉桃敲了敲門走進來,把托盤放在桌上,快活地問:“小姐,制香進度如何了?能不能趕得上?”
對于粉桃,凌江籬是沒有任何懷疑的,她是她最信任的人,甚至超過了虞寒卿。
凌江籬小聲對粉桃如此這般說了一番,粉桃的俏臉發白,手足無措地攥著手裏的帕子,喃喃道:“這,這可是要了命了,還好小姐你機靈,發現了不對勁,要不然粉桃就要跟著小姐一起掉腦袋了。”
“別自己嚇唬自己!”凌江籬敲了敲她的腦袋,“粉桃,小姐信任你才把事情告訴你,你可千萬別大嘴巴到處去宣揚,壞了小姐的大事。”
“小姐你放心吧!”粉桃挺了挺小胸脯,“我嘴巴最嚴了,絕對一個字都不說!”
凌江籬笑了笑,坐下來開始吃飯,熟練地幫著虞寒卿夾菜到碗裏,笑著說:“你看我伺候你動作多熟練,要不要給我俸祿?”
虞寒卿還想著剛才的事,臉色不太好。
反倒換成了凌江籬來安慰他:“你是不是還在想換香料的事?都說了這是你別管,我一個人就能解決!快好好吃飯,別不小心病倒了還得我照顧你。”
虞寒卿淡淡地笑了,“我家夫人這么有本事?”
“那是!”凌江籬得意地挑挑眉毛。
“……言歸正傳,若是有什么需要,盡管吩咐春雷夏雪她們,我會告訴他們聽從你的吩咐。”虞寒卿堅定地說。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多了。”凌江籬松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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