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寒卿一回頭,便看見她一臉不爽的滾在地上,那模樣十分滑稽好笑。再加上她臉上的點(diǎn)點(diǎn)紅暈,更像一個剛出生不久的嬰兒。
“餵,扶我起來呀。”她撅了撅嘴,想要從被子的纏繞裏掙扎出來,卻是越動越被裹的更緊。他看著凌江籬的這副樣子,只險(xiǎn)些笑出了聲。
“自己起。”但虞寒卿表面上卻是一臉冷淡,然后轉(zhuǎn)過輪椅便走,那模樣沒有絲毫的留戀。
于是凌江籬便咬牙切齒的與那床被子進(jìn)行著激烈的斗爭,她絲毫不知道,虞寒卿根本沒有走,而是在門口悄悄地看著她的反應(yīng)。
“虞寒卿這個混蛋,真是氣死我了……”好不容易出來的凌江籬慢慢起身,卻瞬間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低血糖又犯了,眼睛一花竟然又摔倒在地!
她這次干脆罵人都懶得罵了,反正這屋子的地板是干凈的,就現(xiàn)在這上面睡一會吧。
抱著這種破罐子亂摔的心態(tài),凌江籬竟然慢慢的沈睡了過去。她絲毫沒有感覺,自己被一個有力的懷抱慢慢的抱上了床。
“真笨。”那人似乎感覺十分好笑,聲音之中也帶著幾分無奈,可其中就是沒有一絲男女之間的悸動。
“王爺,藥煎好了。”就在他還在嘲笑凌江籬的時(shí)候,夏雪的聲音便傳了進(jìn)來。她十分聰明,根本不像之前的那樣直接進(jìn)來。
而是現(xiàn)在門口試探的問一句,聽見虞寒卿似乎沒有什么異議,這才敢走進(jìn)來。
她迅速的把藥碗放在桌子上,然后道:“王爺,如果有事喊我就可以了,屬下先下去了。”
“恩。”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看著這藥碗若有所思。現(xiàn)在凌江籬已經(jīng)睡著了,但這藥是一定要喝的。
沒有辦法,虞寒卿只能慢慢的喚著她的名字:“凌江籬,起來吃藥了,凌江籬……”
她仿佛是感覺到了什么一樣,竟然煩躁的翻了一個身,只留給了虞寒卿一個后背。他有些好笑的伸出手,然后慢慢的把她翻轉(zhuǎn)過來。
就這樣來回好幾次,她終于不耐煩的睜開了雙眼。
“干嘛啊?”剛剛被叫醒的凌江籬還有幾分起床氣,她平日裏最討厭睡不好覺,所以一時(shí)間的氣也是比較大。
“虞寒卿,你不知道吵醒別人是很不道德的事嗎!”
“不知道,我只知道某些人白天睡得像頭豬。”這話一出,兩人皆有些驚訝。他不是一向高冷不近人情的嗎,怎么會說出這種玩笑似的話?
可就連虞寒卿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這樣說,他瞬間有幾分慌張。可他的演技出色,根本沒讓女子察覺到一絲一毫的不對勁。
“你妹……”
“好了,喝藥吧。”他連忙端過藥碗堵住了她的嘴,凌江籬這才撇了撇嘴,原來是為了喝藥啊。剛才昏昏沈沈的,她也聽見了李大夫的話。
現(xiàn)在這個季節(jié)正是秋季,京城的溫度已經(jīng)有些偏冷了,再加上凌江籬今天在外面跑了一陣子,可能就是那時(shí)候留下的病根。
想到自己生病完全就是因?yàn)檠矍暗娜耍闹械脑鼓畈唤墶S莺浔緛磉€有些神游,但硬生生的被她這種盯法給拉回了思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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