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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神劍含靈,奇遇云中之君(1 / 3)

第二章神劍含靈,奇遇云中之君

且說少年醒言意外得了這把“寶劍”,立時興致勃勃地蘸水磨了起來,希圖將之打磨得光鮮漂亮些,等到典當之時能估上個好價錢。

只是,醒言覺著有些奇怪的是,自個兒已琢磨了好久,卻只把那長劍上黏著的泥跡草痕給蹭去,那劍身黑中帶灰的暗淡底色,卻始終看不出有啥明顯變化。

又略略磨了一會兒,瞅瞅還是沒啥起色,醒言便心說罷了,反正這是白撿來的物事,胡亂當幾個銀錢就算了——要他說啊,這把寶劍看起來還似頗為古樸,說不定便是啥寶貝古董,待下午拿到那“青蚨居”讓章老朝奉看了,說不定運氣好的話,還能當得一二兩白銀也未可知。

于是,少年便直起腰來,從屋里掇得一塊干燥麻布,將那段猶滴著水的劍身細細擦拭干凈。又回屋里翻尋了一陣,找得一爿破麻袋布,正好將這把劍裹上,又在外面略緊扎上幾圈兒茅繩,便隨手將它倚在門邊土墻上。

打理完這一切,醒言便去茅屋前不遠處的一塊石坪上,幫著娘親翻曬家中積攢下來的幾塊鞣硝毛皮兒——這自家鞣革硝石用得也不甚多,若是長時間不拿出來晾曬,這毛皮十有八九便會被那蠹蟲給蛀上幾個窟窿。若是那樣,這整塊皮子也就只能三文不值兩文胡亂賣了。

忙活了一陣子,又沖著自己那根玉笛“神雪”發了一陣子呆,便到了吃午飯的時候了。

因為現在醒言已經不常回來,醒言娘便從墻上掛著的麂脯上,割下一塊松煙麂子熏肉來,切薄了給兒子下飯吃。

說起這麂子,只因它機敏善逃,在那料峭山石之間奔縱跳踉,如履平地,于是這饒州城郊的山民們,便管這麂子喚作“山羊”。若非下藥或者埋獸夾,這“山羊”并不容易獵得。

用完了飯食,醒言便跟娘打了聲招呼,興沖沖上路趕回饒州城去。醒言他爹老張頭,則一早便去左近山溝子里打獵去了。醒言離家沒走出多遠,便看到山路旁的一道深溝里,他爹爹正斜背著獵弓的身影,便沖著那兒喊了一嗓子。那老張頭聽得是兒子呼喊,便回頭沖著醒言笑了笑,搖了搖手,又反身繼續往那灌木叢林中鉆去。

待醒言趕到饒州城,那日頭已經略略偏西。醒言不敢怠慢,趕緊往城中那唯一的當鋪“青蚨居”趕去。

說起這“青蚨居”,按理說,一般這當鋪的招牌,都會以“當”字結尾。但這青蚨居的老板章大掌柜,卻偏偏艷羨那士族風骨,別出心裁地將這店鋪招牌,以“居”字結束——說實話,在醒言看來,這“青蚨”二字與那“居”字兒擺在一塊,頗有些不倫不類。

不過,這饒州城也不甚大,反正就他這一家當鋪,年深日久地叫下來,大家都已經習慣了——說不定若這章朝奉某日心血來潮,再將這鋪名改回“青蚨當”去,大伙兒反而會覺得別扭不得勁。

說起來,這青蚨居的章老板也有些古怪脾性兒,天生地不相信自己以外的任何人,生怕前臺雇用了別人當朝奉,若是高估了當物價錢,那可真是如剜了他的肉一般難受。因此,待請過一兩次外姓旁人作柜臺朝奉,弄得自己成日里疑神疑鬼、坐臥不寧之后,這章老板便親自上陣,在柜臺上自己當起了估當的朝奉。時日一久,別人對他也都一概以“章朝奉”相稱。

而這張家醒言,對于章朝奉來說,也不是啥生客。見得這醒言小哥兒今日背脊上又斜背著一裹物事,這章朝奉便眉開眼笑地迎著少年說道:

“張家小哥兒啊,今日又有啥野物來當?”

原來,以往醒言爹爹若有啥鮮活獵物幾日都脫不了手,便由醒言背來這“青蚨居”,八九文地胡亂當了——那活物若是養在家中,徒費米糧,這小戶人家可是靡費不起。而這章朝奉正巧好著一口山珍野貨的鮮味兒,手頭又吝惜著那幾個銀錢——因此兩下是一拍即合,這章朝奉對前來“典當”野物的醒言小哥兒,向來是望眼欲穿——至于他心底里是不是常常禱祝醒言爹爹賣不掉野物,那就不得為外人所知了。

聽得章朝奉問起,醒言趕緊似獻寶一樣,將背后那個麻布條裹給摘下來,小心翼翼地放到柜臺上,夸贊道:

“章朝奉啊,今日我可不是來典當野物的。我昨日在我家那馬蹄山上,不小心挖出這個寶貝,便來典當!呃!您可別先忙著皺眉!!這可是個古董呢!”

醒言一邊說著,一邊便鄭重其事地開始解那麻布包裹。一邊解,一邊還說開了他家馬蹄山,那個大伙兒已經耳熟能詳的天馬蹄掌典故來,以證明他在那兒挖出的物事,極有可能便是古董寶貝!

再說那章朝奉,雖然初時聽得醒言不是來當野物,頗有幾分失望,但接下來被醒言這一頓鼓吹,立時也來了興趣。只見這一老一少,與立在旁邊的客人和伙計,一眾人等俱都目不轉睛地盯著醒言手中那逐漸展開的包裹,想看看少年口中的古董到底是啥。

終于,在所有人的企盼之中,那爿破麻布包裹終于被全部扯開,露出裹在當中的寶——“咦呀?!”甫一見這麻布包裹之物,醒言那夸耀聲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卻是一嗓子發自肺腑的驚叫!

——原來,那原本包在麻布之中的古拙寶劍,卻不知啥時變成了一根銹跡斑斕的爛鐵條!

“哇哈哈哈!!!”待得那充滿期待,等著瞧新鮮的眾人,也看清這根銹蝕極其嚴重,情狀慘不忍睹的爛鐵條時,頓時爆發出一陣如雷般的哄笑聲!

“咳!咳!!!我說醒言小哥兒,您別逗我了!你這古董、咳咳!這‘古’是很古的了!但恐怕離那寶貝,咳咳,還差得好大一截!哈!!哈!”

這幾句上氣不接下氣的話語,正是發自那位現在笑得已經有些喘不過氣兒的章老頭——到底不愧是積年的當鋪朝奉,雖然處在“極樂”之中,猶不忘給客人客觀公正地評估著這當物的價值。

“我看,張小哥兒啊,你這根‘古鐵條’,還是拿回家去通灶膛吧。在老夫這兒,這物事一文錢都當不了!”

看來這章老頭兒,是一點兒也不念及醒言往日常來廉價典當野物的情分!“呃!咳!!”現在已是滿臉通紅的醒言,說話也有點不利索起來,“那個、章朝奉,能不能就胡亂給我當上幾文?——這、這原來真是一把寶劍啊!我也不知道咋會突然變成一根銹鐵條!”

“哈哈哈!!”醒言這番語無倫次的話,又引來看客們的一陣哄笑。“小哥你還是請回吧!!下次還是拿點新鮮野物來典當才是正經,別再拿我這小老兒開涮——方才老夫差點沒笑岔了氣去!把這鐵條收好,慢走!!”“下一個!!”聽得章朝奉那拖得老長的尾音,一頭霧水的醒言也知道今日事不可為,只好胡亂將那段銹鐵給包裹了,在那滿堂嗤笑聲中,落荒而逃!!在趕往花月樓的途中,頗覺羞辱的醒言,現在是一腦子的狐疑

:“咋、咋會這樣呢?難不成是我上午磨劍時沾了水,下午便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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