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辭一本正經,“說的也是。”
然后又拿了兩個某杜。
一起付款。
季斯文扶額。
這人有病。
“你買這玩意干嘛?我提醒你一句,這里很多撈女,一旦沾染上,就會像是牛皮糖一樣,怎么甩都甩不干凈,我一個大學同學就是在榮城的一個度假山莊被訛上了。
foronenight,然后兩個月后女方找上門說是自己懷孕了,我同學好次好喝伺候著,生了孩子以后發現她出軌,做了dna,結果孩子真的不是他的,到現在那個女人都還在纏著我同學不肯放。”
出來商店,季斯文好心的和楚辭說道,“如果你真的想,前面有二十四小時無人售貨機,你可以去買點工具。”
楚辭忽然紅了臉,“你這人怎么不要臉,在大街上說這種話,臉都不會紅的嗎?你的臉皮子怎么那么厚?我這個聽的都覺得面紅耳赤,聽不下去了。”
季斯文:“我……”
楚辭大聲說道,“我買了又不是給我自己用,我是要去送給二哥的。”
季斯文拍拍楚辭的肩膀,“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嗎?聽爸爸的話,如果真的想死,咱們換一個更輕松愉悅一點的死法好不好?不一定非要死無全尸吧?”
楚辭被氣笑了,推了季斯文一把,“你胡說八道什么呢?”
季斯文如實說道,“你我明明都知道二哥的脾氣,你拿著這個東西去找二哥,到底是什么意思?二哥可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你沒看和我們一起去闖鬼屋的那個戴著藍帽子的女孩子,自始至終她的目光一直膠著在二哥身上,玩游戲的時候更是屬于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可是二哥對她什么態度?冷冰冰的像是她的名字一樣。
反正我覺得二哥這個人,是不會輕易動心的,可是一旦動了心,肯定就是一輩子的事情了,而且,按照二哥的性格脾氣,也絕對不會在這度假山莊隨隨便便的找一個女人,來讓自己動心,而二哥不會動心的人更不會走腎的,你就干脆死了這條心。”
楚辭反問道,“我有說過是隨隨便便的女人嗎?”
季斯文說,“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楚辭神神秘秘。
靠近季斯文,在季斯文的耳邊小聲說,“林妹妹啊。”
把季斯文嚇了一跳,“你別胡說八道,你沒聽小姑娘叫二哥什么嗎?”
楚辭嗐了一聲,“又不是親生的,有血緣關系的,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個稱呼而已,我要是想叫二哥叔叔,我也盡快可以叫啊,今天玩游戲的時候,你難道沒有看到二哥的心思?二哥不想做的事情,別說是假的上十八層地獄,就是真的要去十八層地獄,二哥都不會去主動親吻林妹妹。
還有在做仰臥起坐的時候,對了,當時你在我上面,你可能太累了,所以沒有注意到,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二哥那看著小姑娘的眼神,我都不好意思說,那簡直就像餓了幾百年的狼,終于看到了一只細皮嫩肉的小白兔,恨不得立刻就把小白兔吃進肚子里。”
季斯文還是覺得不太可能,“二哥的品味,應該是事業上的女強人類型的吧?”
楚辭:“呸!兩個事業上的強人在一起難道要battle一下嗎?他們兩個人那啥的的時候,難道要說,你對今天華爾街日報上的某某消息怎么看?”
季斯文渾身抖了一下雞皮疙瘩,“你說的也對。”
楚辭拉著季斯文去找傅景川。
——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書友正在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