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之后我可能會時不時出門，像我說的，我還要學(xué)，和以前身體不好時不一樣，那時不需要多少時間，現(xiàn)在身體好了，師傅說要多說一點，好了不能只在家里。”李福兒回了一次頭，一臉他知道的：“要是見我不在，不要擔(dān)心，就像今天一樣。”
“福姐兒。”
李二開口。
“爹行了。”李福兒覺得不用再說下去。
李二閉上嘴。
“爹，大堂哥回來是？今日好像不是他休沐的時候。”李福兒走了兩步，忽然想到一點事。
“福姐兒，你大哥。”
李二看她回頭：“你大哥沒事，就是想要參加鄉(xiāng)試。”
“哦。”李福兒不問了，到鄉(xiāng)試了嗎，爹也參加過。
“爹不想嗎？”她想問沒有。
李二看她，心里一松。
“還有一件事，爹我和你說的你想得怎么樣？我想單過。”李福兒走時想了想，再問了下。
“福姐兒你。”
李二想不到福姐兒還問，還記著，還要真分家單過：“你說的……”
“爹一點不想？”李福兒抬頭問。
李二：“福姐兒，你身體好了，家里要是知道，要是知道你還有師傅教了你醫(yī)術(shù)，你奶奶她們會知道你并不克親，會好的。”不會再像以前一樣！
“爹是要告訴他們？”李福兒問。
李二搖頭點頭：“為了你好。”
“爹，他們知道不會相信，不會讓我走，以后。”李福兒不想和他們一起。
“福姐兒，爹。”李二道。
“爹再想一下吧。”
李福兒走了。
走了回去，回到屋子里，屋子里沒有人，她和爹對話聲音都低，沒人發(fā)現(xiàn)，她堵住門休息了，天不亮起來。
在家里看了看，準備出去，走出門。
有人推開門出來。
“大哥。”李福兒一抬頭，看見大堂哥，大堂哥背著手站在逆著煤油燈照出的光里。
大堂哥從小早讀，勤學(xué)苦讀，她知道。
可她沒想到自己起得這么早了，大堂哥比她起得還早，她記得大堂哥以前起得沒這么早。
原想在大堂哥早讀前起來離開的。
此時——
李復(fù)是聽到外面動靜才出來看看，看大堂妹一幅要出去的樣子：“大妹妹，這么早要去哪里？”
“大哥你讀書吧，我有事。”
李福兒不想說，要走。
“大妹妹這么早出去，天沒亮危險，不管怎么，都是一家人。”李復(fù)開口。
“大哥覺得我是一家人？”
李福兒說了聲。
李復(fù)還要說。
李福兒：“大哥。”她叫了聲，很認真，走了。
李復(fù)送了她出去。
李福兒看他：“我去摘些野果，找些野菜，我要活下去。”
李復(fù)停下，神色復(fù)雜。
李二也沒有睡，他睡不著，天剛蒙蒙亮他起來，他想去叫福姐兒，怕福姐兒不在。
過去一敲門，果然沒有人打開，再一動，門開了，福姐兒不在。
他：“福姐兒。”福姐兒又出去了，他等了等，不久，家里人起來了。
李王氏看了下家里人：“那個臭丫頭呢？”
李復(fù)看向二叔。
山上。
李福兒和昨日一樣。
接下來兩日也是如此，摘的找的都放到空間里，帶到縣城賣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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