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酸,不吃。”孟舒喬較真說。
不過他湊近過來,伸出小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又再一次的輕觸到紀成琛的額頭,喃喃道:“不吃醋,吃藥的,生病,吃藥。”
“……”他半瞇著眼,吩咐司機:“不回老宅,去封園。”
封園區是市中心的大平層樓區,紀成琛為了能夠方便去公司,平時他都是一個人住,把孟舒喬放在老宅。
車中一片安靜,紀成琛從下午開始就有些頭疼了,他一直有睡眠不好的習慣,睡覺的時候需要耳塞和眼罩,有的時候仍然會煩躁到失眠。
半響沒有聲音,放在他額頭上的手也拿了下去,紀成琛微微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邊的人。
孟舒喬坐在車座的另一邊,用小手撐著自己的身體,想要湊近過來,卻又不敢,只能這樣看著他,保持了距離,又轉了身。
身上穿著的背帶褲,一邊掉下去了掛在半腰上,上面的小熊刺繡已經洗的有些發白,孟舒喬本就是混血,一動不動的坐在身邊看著他,很像小巧的洋娃娃,黃金色小卷毛翹起來一點,紅著臉湊過來樣子如同小心翼翼的小兔子。
“看什么。”紀成琛狹長的鳳眸看他一眼,沉著聲問。
孟舒喬從不說謊,有問必答,老老實實的說:“成琛哥哥好看!我…我怕您不舒服,想看著,睡覺覺,身體好……!”
幾個字說出來有點費勁,而且他害怕紀成琛不高興,所以后面的幾個字聲音很小。
“你算什么東西,還想管我?”紀成琛微微挑了挑眉,卻沒有往日里的刻薄,輕笑了一聲,勾勾手指讓他坐的近一些:“過來看。”
“嗯?”孟舒喬受寵若驚,立刻暖洋洋的笑起來,沒有剛上車的一副苦瓜臉,小太陽似的點頭:“嗯!”
他趕緊坐了過去,紀成琛的眼皮有些沉沉的,可是孟舒喬坐在自己身邊,湊近的時候,橙花香的味道很淡,如同久旱逢甘露一般,讓他心中的躁郁平息大半。
這是他很久之前的毛病,曾經在醫院照顧母親后失去至親,便難以入睡,久而久之耐心有限,煩躁徒增。
再加上連續多少天沉迷工作,在公司里忙著,可能就這樣不注意的有些發燒了,他這樣想。
可是他的身體一向很好,輕易不會生病,不知道是怎么了,可能就是太忙了。
聞到孟舒喬的信息素,竟然真的緩解了些。
甜絲絲的,橙花的味道本就是濃烈的花香,可在孟舒喬的身上,還帶著一股很淡的沐浴露味道混合在一起,多了些草本的感覺,甜又不膩。
嘖,他湊的一點也不近。
孟舒喬還是不敢靠很近,只是移動了一點點位置,像是等待撫摸的小狗一樣揚起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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