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幾個創始人，聽了張順的事情后，都非常羨慕。從事實上來說，張順的成功，應該大部分的功勞都應該算在我頭上，不管是降低了拉會員的成本，還是減少了配送的成本，又或者是提供了極具競爭力的海鮮作為爆品。都是張順的預制菜成功的關鍵。從其他倒閉的同行可以看出，并不是他們不努力，也不是他們比張順聰明，更不是他們的資金比張順少，而是張順選擇了和我合作。結果卻是天壤之別。

吃完飯后，幾個創始人想搶著買單，但在富納連鎖店，有我在，肯定免單，哪里會收他們的錢，他們在服務員堅決不收錢后只能作罷。這還不算，臨出店時，我交待楊老板，派幾個服務員，送一些金絲楠木手串、海馬酒、珊瑚到總部樓，一會送給這幾個老板。

幾個創始人都有點不好意思，這又是免費吃海鮮大餐，又有珍貴禮物拿，這些禮物轉手送給領導也是倍有面子的。關鍵這些東西還不容易買到，海馬酒還好，現在是儲備越來越多了，在富納連鎖店還是可以買到，但珊瑚和金絲楠木手串，是非賣品，數量也少，在國內也很難搞得到。珊瑚已經禁止在我國海域捕撈，這也就造成珊瑚在國內極高的價格和稀缺。能在辦公桌上擺上這么一株珊瑚，客人來訪時自然驚艷全場，也會被公司認為是實力的象征。

回到辦公樓，我們繼續坐在金絲楠木茶桌喝茶，剛吃完海鮮大餐，需要茶葉水解解膩。剛吃完飯，也不著急談公司的事，大家就談起富納海鮮，還有海馬酒、金絲楠木手串、珊瑚這幾件禮物，一手拿著海馬酒，手上戴孝著金絲楠木手串，眼睛盯著桌子上的珊瑚，都被我這幾種“土特產”吸引住了。我大概的給大家說起我的富納島的一些情況，主要說了珊瑚、海馬的情況，還有馬達加斯加的木頭，當聽到我有二萬五千平方公里的原始森林，有數不清的紅木和楠木的時候，呼吸都有點沉重了，感覺我的財富已經超出他們的想像。

我今天也是心情好，新股票上市，看著大家都對現在喝茶的金絲楠木茶桌很羨慕，于是就慷慨表示，給每位老板一張金絲楠木或紅木的樹根茶桌。馬上引來歡呼一片，都說我出手大方，這樣一個茶桌，按市場價計算都要超過十萬了，具體要看每個茶桌的尺寸、材質、品質等決定，但作為禮物，這就算是一份大禮了，不用給錢，不用給股份，不用給回禮，也沒有其他條件，直接就是送，原因就是開心。

不過這個就需要等一段時間才能送給各位老板了，因為現這些樹根還在馬達加斯加，需要用船運到富納島，加工成茶桌后，再用船運回廣府，到時才能運輸到各家公司的辦公室了。

吃飽喝足了，禮物也送了，又回來主題開始繼續談事業了。

小說app吳文軍繼續匯報，在解決了現金和會員流量的問題后，小說app的人氣就起來了，有了人氣，充值的人就多了，陸陸續續的又簽約了一大批作者，在平臺上進行創作。目前整體還是發展很不錯的。不過老大難的問題，就是盜版的問題，始終得不到解決，剛剛寫出來的書，才上架幾分鐘，就被盜版網站掛到他們的網站上去了，盜版網站的小說內容不用給作者提成，相當于是零成本，主要是靠廣告賺錢，免費給讀書閱讀，按正常的比例，有一個正版付費的讀者，就會有十個看盜版的人。

小強問道：“現在站不是有很多技術防止別人復制粘貼嗎？我看網站上都不能復制的，如果盜版網站請大學生打字來輸入的話，幾分鐘也沒這么快打好字吧。”

吳文軍回答道：“當然不是用人照著打字的，這都是多少年前的路數了，現在更先進，直接調用網頁源碼的方式，很容易取到小說的內容，自動就上架到盜版網站了，而且那些盜版網站，后臺是通的，只要一家網站弄到了這個小說的內容，就馬上會復制到其他的盜版網站上面去，用不了幾分鐘，他們這個盜版聯盟里所有的網站都有這個小說了。”

小強又問道：“那國家不管嗎？這幾年也是相當注重版權的保護的，盜版網站，有關部門直接封了它不就行了。”

吳文軍回復道：“哪有這么容易，一方面是有關部門不重視，比如影視作品、音樂作品、小說作品，這些都有版權，但小說占的資金的比例比較小，有關部門都盯著那些資金量更大的影視作品，沒有精力放在小說盜版上。另一方面，作者也希望作品能更多的人能看到，增加知名度，從而吸引更多正版讀者來閱讀。行內有句話，叫被盜版網站抄襲了，會很氣憤。如果沒有盜版網站抄襲，會更氣憤。這也是挺無奈。還是歐美的作者比較舒服，他們對盜版查得比較嚴，所以很少盜版，那些流行書的作者，寫一本暢銷書，都可以賺幾百萬美金，買房根本不是問題。”

我是技術宅，所以從技術角度，也問道：“難道沒有什么有效的技術能夠阻止盜版嗎？”

吳文軍回復道：“我們也想了很多技術方案來阻止盜版，但最終都解決不了根本問題，就算技術做得再好，人家只要眼睛能看得到字，那他照著打字出來，這種最原始的方法，是最根本的方法，根本沒有辦法來防。因為內容就擺在那里，誰看到的都是一樣的，照著打字總可以打出來吧。”

我一愣，問道：“你剛才最后一句說的是什么？內容一樣的？”

吳文軍回答道：“是啊，一本書，誰去看，都是同樣的內容，只要他看到了，再用電腦打字重新寫這本書出來，內容就是一樣的了。這種方式根本無法防啊。”

我下意識的說道：“一本書的內容，誰看都一樣。如果每個人看的不一樣呢。”

吳文軍沒想到我會這么說，一時沒回過神來。小強聽得比較入神，理解我的意思后，也說了一句：“對啊，如果每個人看到的內容不一樣，那不就沒有辦法照著打字了嘛。”

吳文軍臉色一變，說道：“二位不是開玩笑的吧？每個人看到的內容不一樣，那是叫作者給每個人單獨寫一本書啊？那成本得多高啊。”

小強摸著頭腦，不好意思地說：“我是說話沒經過大腦，哪老大這么一說，我就隨口這么說，吳老板不要生氣啊。”

我也意識到可能說錯話了，但如果每個人看到的內容都是一樣的，那確實就是重新打一遍字的方式，是沒有任何文章不能被盜版的。只要能看得見內容，就能照著打字。根本沒有任何技術上的辦法來防止盜版。

如果套用埃隆馬斯克的第一性原理，這應該就是最本質的問題。如果想解決盜版的問題，技術上，只能在這方面入手，只有解決掉這個問題，才能讓盜版網站無能為力，總不能給每個人都抄一個不同內容的小說吧。那成本就不是盜版網站能承受的了。盜版網站也是為了賺錢，也是要成本的，現在一本小說，可能出一百塊錢就能搞得到，然后給幾萬的人免費閱讀，有了流量，再在上面做廣告，通過廣告費來賺錢。這樣平攤下來，一本小說算在每個會員的成本，就可能一二分錢的事情，那就有利潤了。但如果這個邏輯被打亂，一本小說，要給每個會員都提供一套定制的內容，每個會員需要一百元的成本，那就沒人去做這樣的事情了，沒有利潤自然就沒人去做，盜版網站就是為了賺錢，而不是公益項目。

我一時也沒什么辦法，技術上，也講究一個集思廣益，正所謂三個臭皮匠頂上一個諸葛亮，現在在這個總部樓里，最多的就是技術員，我也不費腦子去冥思苦想了，直接叫小聶帶全體技術員開會，一起商量，看能不能找到方法。

全體程序員和技術員都來到二樓的辦公室，我讓小強陪著大家繼續喝茶，我一個人來到辦公室，把問題的來龍去脈跟程序員們說了一下，讓大家發散思維，腦洞大開，有什么稀奇古怪的想法都可以提出來。

我數了一下人數，現在程序員有二十五人了，看來這段時間的招聘還是不錯。

因為我給的要求很清晰，就是要讓每個讀者，看到的內容是不一樣的，這個要求，就已經不是傳統意義上那些技術手段所能達到的了。一時間雖然說出了很多不同的想法，但分析一下，卻沒有一個可行的方案。

突然有一個程序員想到一個方案，他站起來說道：“我們可不可以把小說的一些詞做成變量啊，比如人名，張三，這個人名，每個人看到這個人名的時候，程序自動判斷讀者，給每個讀者看到不同的人名，比如張三豐看到張三這個名字時，就自動變成張豐，陳真看到這個名字時，就自動變成張真。我們用寫程序的方法，用變量來實現，自動切換，這樣就可以讓同一本書，每個人看到的故事其實是一樣的，只是里面的一些名詞不一樣。也就是達到每個人看到的書的內容都不一樣的目的，但除了人名、地名、數字之類的有差別外，整體故事還是一樣的。作者還是只寫一部小說，我們程序員幫他設置這些變量，再寫程序去生成每個讀者看到這本書的內容。”

我一聽，立馬贊同，說道：“這個是天才的想法啊。小聶，馬上給這個兄弟升職加薪，每個月加五千工資，并且由他負責這個項目。幫助小說app做好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