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簽號數進行……”
面對最后三輪拋擲，初染咬牙硬扛，原本在她前面的一名女生后力不濟，最終讓她躋身前三，封媛前進兩名，恰好掛在第六，兩人都順利拿到名次，雖然總分加起來比不過冠軍，卻也為六班作出不小的貢獻。
比賽結束后，劉羽望著走在最后的初染，若有所思，她跨步向前，牽住少女的左手。
“如果不舒服，就不要勉強。”
雖然劉羽不是鉛球專業運動員，卻也從自己的上千次練習中總結出些許心得，初染最后幾次投擲中微顫的手不像疲憊，倒像受了傷。
“好、好的，我會多注意。”初染愣怔片刻，收拾情緒，甜笑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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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風清爽、陽光明媚，空氣中漂浮食物香氣，地面鋪展著各色壽司、生魚片，初染等六人坐在天臺上，舉起手中的冰鎮可樂，爽利碰罐。
“干杯——”
“等今天下午教師趣味賽之后，就是混合接力，老子早等不及了！”潘嘉文將筷子豎直插入飯團，興奮不已。
“大熊你干什么？這樣用筷子插出來的飯是給死人吃的。”薛晴晴怒瞪男友，拔出那雙筷子，搗起一大塊芥末罰他吃。
“咳咳……”潘嘉文含淚咽下女友送來的毒，整張臉漲到通紅。
“晴晴，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啊……”這下可真是給死人吃的了。
薛晴晴白他一眼，扭頭對眾人笑瞇瞇道：“來來來，大家吃刺身，祝咱們都一飛沖天。”
初染肚子餓的咕咕叫，她不著痕跡將腕從冰涼易拉罐上移開，夾起三文魚往嘴里送。
察覺出少女換成左手拿筷，祁縉若有所思，他盤起雙腿，眼神漸冷，忽然伸手輕握她的腕：“你受傷了？”
“啊——沒有的事，是這幾天用了太久握力器而已，你不要亂說。”初染一怔，掙脫他的掌，連聲否認。
見少年又要伸手來抓自己的腕，她故作鎮定躲開，嬌聲應道：“我才沒有受傷，只是手腕有些酸。”
祁縉一瞬不瞬盯住初染的臉，眸色陰沉，像是要從她表情的細微變化中捕捉什么，其余幾人感覺氣場不對，頓時安靜下來。
“祁、祁縉，怎么了？”潘嘉文收起耍寶情緒。
“沒事，你們繼續吃。”祁縉低聲開口，往初染的盤子里夾去兩只甜蝦。
飽餐之后，初染自告奮勇丟午餐盒，正準備拎起右側塑料袋，卻被某只大手搶過，她只能起身，跟在少年身后往教學樓后方的垃圾車走。
正低著頭往樓下走，她感覺肩頭一緊，整個人被帶起。
祁縉將少女抵上墻角，他驀然俯身，與她四目相對：“受傷了為什么不說？下午的接力賽，找人替你還來得及……”
“夠了祁縉！”初染忍無可忍打斷他的話。
“憑什么你一句話就能決定我的去留？我說了我沒受傷，就是沒有，下午的接力賽，我可以參加，而且絕不會拖你們后腿——”說到這里，她喉頭有些哽，卻態度決然。
“這是我的選擇，和任何人無關，后果我自己會承擔。”
見少女眼神清亮，透出絲絲堅毅，祁縉眸底閃過一抹戾意，他沉默良久，眉頭皺起又松開，最終用拇指輕擦她的頰，嘆了口氣。
“既然是這樣，你盡量跑，不要讓其他人撞到你，更不要用右手接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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