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要解釋的意思。他在心裏默默嘆了口氣,信口雌黃道:“九野境時成黎受了傷,不止失了憶,體內靈力還不時暴走。今早我發現他氣息不穩,就想讓他棄賽,可成黎堅持參加。我只好將人打暈,又用靈力為他療傷。這就是全部了。”
越淮歌心道我可真能扯,就看成黎配不配合了。
姬淮仁看向成黎:“確有此事?”
成黎淡淡道:“記不清了,我只記得自己睡了過去,最后看到的是師尊。”
這就夠了,越淮歌道:“成罌是我徒弟,我自然不會傷他,現在只有兩種可能,一是兇手偽裝的太好,我們都未能看出來,二是兇手根本不在我們中間,而是其他人。”
說到其他人時非韌眉頭一蹙:“難道是雁鳴……”
雁鳴一出,所有人都安靜了。按現在的情況分析的話,確實雁鳴的嫌疑的最大。
越淮歌心中暗嘆,沒想到又把雁鳴牽扯進來了。但是他并不覺得是雁鳴,因為有斷水,斷水不會讓他再殺人。
這樣的話,事情就很覆雜了,誰也不好下定論。
非韌沈思片刻道:“越谷主,此事看來一時半刻無法解決,您若是信任我,便將此案交于我,我日后必定會給你們師徒一個交代。”
越淮歌也沒想到會牽扯到這么多,如今也不想再這么明著查下去,便道:“那就有勞門主了。”
事情就這么不了了之,他們帶著心事各自散去。
凌玉跟在非韌身后走在空無一人的小徑上,他忍不住問道:“師尊,信了?”
“算不上信不信,”非韌道:“那越淮歌是否故意將雁鳴拉出來,禍水東引也說不定。”
凌玉了然,不管信不信,如今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不了了之。雁鳴不是好對付的,越淮歌又不能輕易懷疑,這事還是得暗中去查的好。
“凌兒”非韌道:“你覺得越淮歌的話有幾分信?”
“倘若拋開其他不說,僅以朋友的身份,我信他。”凌玉道:“但我是守言門弟子,是師尊的徒弟,所以我不信。”
“不錯,不枉為師教導你多年。”非韌又道:“夜梟的事如何了?”
凌玉:“有些眉目了,不久之后就能著手收網了。”
非韌頷首:“那越淮歌和成黎我都不信,你找人盯著點,不能讓他們在我守言門再生事。”
“是。”
非韌又補充道:“但也不可太刻意,讓絕情谷和守言門生了嫌隙。”
凌玉:“弟子明白。”
與此同時,越淮歌房中,姬淮仁道:“我絕情谷弟子不能就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此事必須查下去。”
閻淮川等人也都隨聲附和,可若說從哪查起,卻又是毫無頭緒。他們幾人思來想去還是將嫌疑指向了雁鳴。
越淮歌道:“師兄,成罌極少與外人接觸,也從未得罪過誰,只怕這人是沖著我來的。既然如此,他必定還會有其他動作。”
“也有可能是沖著絕情谷來的,”姬淮仁道:“這幾日都不許單獨行動,包括你們,立刻吩咐下去吧。”
幾人一一應下。
姬淮仁道:“淮歌,今天我就搬到你這來住。”
越淮歌連忙擺手:“不至于不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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