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就算是遺傳病也不可能只遺傳到那么多人的身上,要知道他們可沒有什么親戚關(guān)系。
面對吳庸的質(zhì)疑,云舒笑著解釋道:“我可不是說這次的瘟疫,瘟疫的事情我已經(jīng)查到了一些眉目,我說的是他的事情!”
云舒指了指中年男人,美眸中帶著一抹笑意。
吳庸和陳貴對視一眼,眼底是掩飾不住的好奇之色,他們仔細(xì)看著眼前的男人,慢慢的,終于在男人身上發(fā)現(xiàn)了一絲不同。
雖然這個人看起來也是十分消瘦,和骷髏一樣,但和那些得了瘟疫的人相比,他似乎更加精神一點(diǎn)。
沒錯就是精神!
云舒見兩人也發(fā)現(xiàn)了不同,這才笑著說道:“我一開始也以為他是得了瘟疫,可是他看見我的時候就叫我神醫(yī),加上之后我發(fā)現(xiàn)他身上雖然瘦,但卻不是那種瀕死的瘦。”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知府府衙門口一個下人打扮的老者沖了進(jìn)來,臉上帶著焦灼之色。
“求求各位官差大老爺,讓我進(jìn)去吧!我們家老爺就在裏面!”
老頭滿頭大汗,看起來似乎很焦急的模樣。
由于中年男子就在前院,所以李先智他們也是看見了那個老頭。
“大人,我們家老爺不是瘟疫,他這是一種病!”
老頭焦急的吼著,云舒他們也是聽見了,李先智朝著看門的官差擺擺手,那個老頭急忙跑了進(jìn)來。
他直接跪在李先智的面前,一邊擦汗一邊滿臉苦澀的說道:“我們家老爺不是瘟疫,他這是一種家族病……”
原來這中年男子姓齊名昊,是京城人士,而齊家算是大家族了,然而其家卻有一種家族性疾病。
齊家男子年滿35歲之后就會發(fā)病,所以齊家男子大多活不過40歲。
齊昊如今已經(jīng)39歲,若是此病在不能醫(yī)治他便是活不過今年。
這一次來到安陵城,他也是死馬當(dāng)作活馬醫(yī),卻不料正好碰上了瘟疫這事兒。
李先智和吳庸他們聽得是一楞一楞的,不由得面面相覷起來,這種疾病他們還是第一次聽說。
“所以說他真的不是得了瘟疫?”李先智神色怪異的道。
那老頭急忙點(diǎn)頭,臉上帶著一抹無奈的苦笑。
“回稟大人,我家老爺真的不是得了瘟疫,他這是家族病,還請大人明鑒!”
云舒聽完老人的話,臉色十分淡然,她看了李先智這一眼說道:“他這種病到不是什么大問題,只要吃幾帖藥就能解決!”
吳庸和陳貴兩人頓時眼睛瞪得老大,這人就算不是瘟疫,可瘦成這種樣子,怎么可能是幾貼藥就能治好的,更何況這還是家族病。
兩人不由得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
了一抹吃驚,他們本就知道云舒的醫(yī)術(shù)了得,卻不料云舒比他們想象的更加厲害。
吳庸臉色微微一紅,他搓了搓手,眼底帶著一抹懇求,對著云舒說道:“云娘子,老朽有一個不情之情,還希望云娘子能夠成全。”
一旁陳貴也是立馬反應(yīng)過來,急忙朝著云舒說道:“云娘子,老朽也有一個不情之請……”
看著兩個年過半百的老人,云舒忍不住搖頭,她心中自然明白,這兩個老人想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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