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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第 47 章(1 / 2)

途經(jīng)黃州,在下棧時,我連夜寫了封信,瞞過左梧與李延亭,讓張炳直奔岑州交付一個叫齊研的人。在師父留給我的信中,他在那條線上已經(jīng)有了安排,我可以放心大膽地做事,只要避開諶鵲的耳目。

起程后,左梧與李延亭對于不知不覺地少了張炳都有些驚訝。我沒有解釋,師父會避開六爺安排齊研這一著棋,是什么樣的心情我很能明白。畢竟先爺也有其他子嗣,如若六爺最終沒有得繼父爵,那水夫人的仇就會不了了之。而有了豫王處的人手安排,依師父的才性,反助豫王以成大事也是可行。這是私心,先爺固然不能知道,就是六爺也不能知道,所以,李延亭要瞞著,左梧也還是知道得越少越好,免得他也為難。

旬余,在我們已出瀘州地界的時候,陳何年將軍率了五百多輕騎追上了馬車,一照面,陳何年便客氣地朝我拱手一禮,“軍師。”

我回身一禮,“平瀾見過陳將軍。”聞名已久,如今初見,更添幾分敬佩。陳何年雖身為一代名將,卻沒有鮮于醇那般的粗獷身形,他的氣質(zhì)是沉穩(wěn)而剛健的,有種自里而外透出的儒雅,但這種儒雅并不文弱反而顯出一股沉著的威勢。所謂儒將!

他輕捋了捋下頜的三絡美髯,笑著回到,“軍師不必客氣,陳某奉六爺將令,與軍師一同前往衍州酈陽。”

六爺將令?我微微一愕便明白了六爺?shù)囊馑肌Ω锻跎希鶢斠氖欠€(wěn)操勝券;而衍州之于我卻是塊生地,如果有陳何年與我同行,那自可以助立軍威。

一行人馬過了永州便開始行水路,直借著順風順水,四天后,到了清風渡。剛下船,便有人來報信,說是豫王率兵東侵,河州、池州危急。諶鵲已率兵前往衍州另一端的晉平。我心中一喜,顯然,張炳已成功和齊研取得聯(lián)系了。而酈陽這一端也傳來消息,說是薛溫晉已陳兵樊陽,隨時準備渡過夏江南下奪取酈陽。

我抬頭看了看天色,連著一個月的趕路,已是時近八月,丹桂飄香,正是一年前,我與虞靖同騎一馬,還并肩而立地看過這片懷水,澄江如練,依舊如此開闊明瀲,但虞靖卻已不在了。

清風渡有兩條道,往西北是去凌州,而往東北,就是去衍州了。我最后往凌州的方向看了一眼,跳上馬車出發(fā)。燕巧,待我回凌州之時,諶鵲就不能再加害于你了……

八月初一,我們剛抵酈陽,就有軍報飛傳,說是薛溫晉的十萬大軍已兵臨城下,孫長齡部下小將嚴紹未聽從我前日發(fā)去的不準出戰(zhàn)的將令,私自出兵,結(jié)果大敗而歸。我面色一沉,如此不服將令,看來是逼我殺一以儆百了?

陳何年眉宇一峻,吩咐道:“前去通報孫別將,說是軍師已到,請他來迎。”

不一會兒,孫長齡率麾下諸將,十幾騎飛馳而來。

“末將孫長齡見過軍師、陳將軍,因前方戰(zhàn)事緊急,未早迎候,請軍師和將軍見諒。”

引至軍中,我才將所有的人馬仔細看了一圈,其中有一年紀很輕的小將,把頭昂得半天介高,我心下了然,這個定是那不服將令的小將嚴紹吧?“孫別將,我前日發(fā)來的將令可有收到?”

孫長齡微微一皺眉,“是,屬下收到了。”

“那剛剛的戰(zhàn)敗是怎么回事?”

“末將慚愧,未能約束部將,請軍師處罰。”

我看他一眼,才想說話,那個小將三大步就跨到我面前,一臉兇神惡煞的樣子,“你個黃毛丫頭,少在這里作威作福,孫將軍是打過大仗的人,見識比起你來可……”

“住口!”孫長齡一把把他扯到身后,“軍師,嚴紹年輕氣盛,不懂規(guī)矩,請軍師饒他這一次。”

“將軍!求她干什么!我沒錯!那薛溫晉十萬大軍兵臨城下,她卻叫我們束手就擒,不許出戰(zhàn),這哪是打仗的人啊?根本是怕了才會下這樣的令!”

的確是年輕氣盛,這樣的人不吃點教訓,很難存活得下去。我冷冷朝他盯了一眼,卻見陳何年頗有些思量地看著我,是讓我不要太過嗎?我微微點了下頭,“不聽軍令,妄自出兵,論紀當斬……念你是初犯,死罪可免,來人,把他拖下去,打二百軍棍。”

他一驚,猛地跳了起來,但已被身旁的人壓住,“……你,你……我不服!我不服!我死也不服!你這是公報私仇!”

帳外所有人都朝我看過來,我一擺手,暫且叫人把他帶了回來,“你不服?”

“哼!”

“好!今日便叫你心服口服。”我離開桌案,直走到軍圖前,“那薛溫晉由何處引兵前來?”

“那還用說!當然是由樊陽渡夏江而來。”

“幾日前的事?”

“三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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