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九九，你做什么？”霜亦費解。
喬九九神色一冷，從鼻孔裏發出哼唧聲。
“霜翼靈蝶，我可找到你了。”喬九九對著霜亦開口。
霜亦：“你在胡說什么，我為何聽不懂。”
喬九九爬起來，雙手還抓住女人不放：“我問過聞白仙人和霜重師兄，整個靈界就你沒有被蠱惑過。你不覺得奇怪嗎？”
霜亦：“……僅僅是因為這個？”
喬九九搖搖頭，“還有。我們去你師父的路上我發現你多次往路邊的花看過去，也就蝴蝶喜歡花花草草。”
霜亦忍不住笑，沒想到這個小丫頭如此會猜。
小團子還沒來得及反應，眼前閃過片白。緊接著，女子便脫離了她的束縛。霜亦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哪裏有半分善意。
“猜對了。”
喬九九皺眉，“靈界師兄師姐們都是你殺的？他們都是你的同門啊。”
霜亦像是聽到了笑話，仰天大笑。
大概過了半盞茶的時間，才可笑地望向喬九九：“他們是霜亦的同門，不是我的。”
“這副身體也想抓我呢，可惜啊。人類過于貪婪，自食了惡果。為了抓我，霜亦不小心掉下懸崖丟掉性命。”
聽到她的話，喬九九明白了。
靈蝶此刻只是依附在人類霜亦身上。
因為靈界對靈蝶的忌憚和鎖扣，靈蝶恨透了靈界。勢必要如仙界的預言那般，毀了整個靈界。
喬九九咬牙，“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靈蝶翻起白眼，“我管你是誰，今日都得死。”
喬九九：“我是仙界口中，跟你狼狽為jian的那個萬惡之妖。他們說是我誕生那天召喚出你的，準確說你還應該喚我聲爹地。”
靈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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