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了一大筷子的肉,水淼淼看著二人互動,托腮咀嚼著,“唉,仙女是都不用吃飯的嗎,一個就打了一碗湯,一個就吃幾塊糕點。”
“這湯看起來不好喝。”冷凝癡說道,“我不想喝了,在去重新拿也沒剩什么了,淼淼你的分我一點好嗎。”
“當然。”水淼淼推過餐盤,笑道,“我真是有先見之明,還拿了碟青菜,不過說實話,這食堂算不錯了,起碼肉打的很實在,菜也沒炒過頭,你嘗嘗。”
月杉將手中糕點捏成渣,這女人她是故意的嗎!故意在這炫耀她跟水淼淼關系好!
冷凝癡表示她還真不是故意的。
舞先生有事喊月杉幫忙,月杉乘機拉走了水淼淼。
冷凝癡端著桌上那碗微涼的湯,離開了食堂,來到外面,抓了只冬鳥,喂了它幾滴湯。
幾息后,冬鳥就從內里燒了起來,戳燒出黑色的洞,留在它那雪白的羽翅之上,難看至極。
冷凝癡蹲在地上,俯身盯著冬鳥。
項鏈在領口若隱若現,冷凝癡掃了眼,紅色好像又淡了許多。
“何憐憐。”冷凝癡喃喃自語著,她很篤定這湯的手腳是那與自己擦肩而過之人做的。
因為當時項鏈喊自己閃開來著。
不過那時她正被水淼淼逗的直樂,無暇顧及。
落座后覺得有些奇怪,她沒有閃開,但也沒有出現什么奇怪的事,思來想去,冷凝癡將視線落在了湯上。
月明星稀,舞先生終是結束了排練。
水淼淼打著哈欠,舞臺上她掃著全場,然后說道,“月杉,你幫我照顧一下凝癡,讓她在大門口等我。”
何憐憐看著路前方的水淼淼,腳一鈍就想繞道,但轉念一想,自己憑什么虛啊。
水淼淼捂著自己的小心臟,感覺自己出息了,敢攔何憐憐的路。
她修為可比何憐憐底,真打起來,那就是個輸的命。
但架不住何憐憐她不知道啊,她可一直都認為水淼淼是個老謀深算的狐貍,隱藏了修為,所以不敢輕舉妄動。
畢竟在何憐憐的認知里,水淼淼可是能單殺她師父和兩位師姐的人。
感謝水淼淼的身體素質吧,因為差的過分,所以不用些手段,就完全無法準確判斷出水淼淼的修為。
“有事?好狗不擋道。”
“廢話,沒事誰想看到你啊,”水淼淼也不客氣,也直接開門見山的道,“你對凝癡做了什么?”
“我能做什么,我和她可都沒說上話。”何憐憐冷笑一聲,她沒指望能成功啊,她就是單純想給三水添堵罷了。
圣元老祖不知何時會出現在耀城,何憐憐料定這只狐貍不敢肆意妄為,所以盡情的做著妖,反正你也沒有證據。
“凝癡待人一向溫和,所以你已經是討人嫌到眾人皆知了嗎!”
舞臺上看的清,冷凝癡一直警惕的盯著何憐憐。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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