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時后,謝自強盯著棋盤陷入了沉思,他皺著眉頭看著自己剩下的唯一一顆棋子,隨后站起身回到了客廳。
“叔,還玩不?”
“玩你娘的球。”
“哎叔,你咋罵人呢。”
……
“吃飯了。”陳曉柔端上最后一道菜開始招呼眾人吃飯。
彬彬偷偷摸摸拉著辛爵來到了地下室。
“哥,你看喝點啥?”
辛爵望著堆成小山一樣的酒箱咽了口唾沫,匆忙跑到近前,拿起一瓶看了看。
“二十年。”
“三十年。”
“臥槽,原漿都有。”
彬彬看著上躥下跳的辛爵無奈的捂住了額頭。
“小辛啊,你們倆快上來吃飯吧。”陳曉柔站在門口輕聲說道。
“走吧走吧,隨便拿一瓶就行。”辛爵拎著一個瓷白的瓶子咬著牙說道,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給謝老頭搬空。
回到餐桌上,謝自強拿著酒瓶聞了一下,臉上緊張的神色立刻緩和了,他是真怕辛爵抄他的老窩啊。
“來,吃菜,這可是我的拿手菜,多吃點。”陳曉柔不停的給辛爵夾菜,臉上始終洋溢著笑容。
就這樣,在老謝妒忌的眼神中,辛爵硬著頭皮吃完了這頓飯。
……
當天下午,辛爵剛剛來到暴熊的病房門口就聽里邊傳來了說話的聲音,推開門一看,劉秘書正在一旁陪著暴熊。
“可以啊,現(xiàn)在都是單獨行動了,都不跟我說一聲了。”辛爵來到病床旁邊調(diào)侃著說道。
劉秘書被他一下子說紅了臉,支支吾吾的解釋道:“我……我就是路過這附近,事情辦完了,我才過來看看她,我……我先走了。”
劉秘書抓起桌子上的包包,直接落荒而逃。
“老大,你最近還是少過來吧,看把人家姑娘嚇得。”暴熊頭上裹著厚厚的紗布,歪著腦袋看著劉秘書走的方向,氣鼓鼓的說道。
辛爵本來正笑瞇瞇的吃著暴熊的水果,一聽這話,原本笑的跟菊花似的老臉卡帶了。緩慢的轉(zhuǎn)過頭,用著匪夷所思的眼神看著暴熊:“你說啥?你他媽談個對象都要把我弄走,這以后要是結(jié)婚,不待把我直接整沒了啊,不行不行,你這孩子不行,有逆骨。”
暴熊直接被辛爵整的一頓翻白眼,在心里祈求,一定不要把他和劉秘書的好事攪黃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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