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瑜點了點頭,嘴角勾出一彎淺笑:“可不是嗎換做一般的宮女只怕嚇都嚇傻了,又哪里會這般巧舌如簧??峙?,這番話,她在心里想過不知有多少次了,如今才能不驚不懼的說出來。”
“可是,奴婢不明白的是,她背后的人到底是誰”入宮三年,之前一直都呆在司衣局,這些事情一查就查出來了,倒也不必作假。如此看來,那就是進宮之后發生的事情了。
則葉果,長于北辰皇族內院,又是萬金難求。想來想去,這宮里,除了鐘粹宮的德妃娘娘,還有哪個有那么大的本事要知道,這鎮遠大將軍,可不就是常年鎮守邊關,這些個東西,要是想要,還不是輕而易舉就可以得到
再說,換做旁人,即便能拿得出那個錢,也很難買的到。
琳瑯瞧著主子的神色,恨恨的說道:“主子可要好好的合計合計,若真是鐘粹宮那位,就不能輕易的放過她去。”
蕭清瑜聞言,輕笑一聲,拿起茶盞來抿了一口,這才不緊不慢的問道:“即便是她,咱們又有什么辦法,皇上可會為了這種事情將她廢黜”
沒等琳瑯開口,蕭清瑜又繼續說道:“先不說咱們沒有證據,就算是慧靈松了口,你以為又有多大的把握最重要的是,這德妃的背后,可是鎮遠大將軍府,皇上如今這般看重德妃,又豈是單單為著她的美色”
“主子的意思是”琳瑯急急的問道,突然間恍然大悟的說道:“您是說皇上不會輕易的動德妃娘娘,哪怕這事情是真的,也只會壓下去?!?
蕭清瑜點了點頭,有這樣一顆棋子在,皇上自然能夠安心許多,只要她一天是將軍府的女兒,只要皇上一天不準備動手,她就有存在的價值。
一會兒的功夫,榮姑姑就從殿外走了進來,面上顯出一陣凝重。
“如何可是方才那個宮女”蕭清瑜挑了挑眉,看向了面前的人。
“正如娘娘猜測,這慧靈平日里獨處的時候最多,福公公費了好大的勁兒才讓她招認,不過卻是一口咬定是自己起了怨念才做出這般大逆不道的事情,打死都不交代背后是哪宮的主子?!睒s姑姑將名冊呈了上來,輕聲說道。
蕭清瑜隨手翻了翻名冊,冷哼一聲,沒有開口,半晌才淡淡的問道:“如今可是差人看管起來了”
榮姑姑點了點頭:“福公公親自看著,必是出不了什么差池?!?
蕭清瑜微微一頓,思索了片刻,這才說道:“只是關著,又有什么用處,咱凝芷宮可不缺白吃白喝的奴才。”
榮姑姑遲疑了一下:“主子是想要......”
蕭清瑜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的說道:“到了今天這個地步,她現在不說一定是被人拿捏住了什么,倒不如讓她找自己的主子去?!?
榮姑姑應了一聲:“奴婢這就去和福公公交代一聲,只是,院中的玉蘭,又該如何處置才好”
蕭清瑜看了她一眼,然后轉過了頭:“這些個禍害人的東西,還留著有什么用處”
看到榮姑姑的遲疑,復又解釋:“姑姑不必多想,這宮中的事情,又豈能瞞得過皇上去,切忌不要自作聰明,這宮里,最會算計的不是別人,而是皇上?!?
蕭清瑜毫不避諱的開口,讓房中站著的兩人都不免感到心驚,沒等榮姑姑開口,蕭清瑜又淡淡的笑道:“本宮自有分寸,姑姑不必多心,不過,這滿院的玉蘭花可就難免有些可惜了。”她似是有些惋惜,卻又讓人聽出些別的什么味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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