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摸著臉上的血,呲著白牙用右手指著沈墨威脅道:“沈少爺,您身嬌肉貴,我就一下人,一人吃飽全家不餓,死人堆里爬過的人,最不怕的就是見血”
話還沒說完,就聽見咔嚓一聲,保鏢一聲慘叫,他的右胳膊就轉了一個方向,保鏢疼暈了過去。
沈墨渾身在顫抖,興奮的每個細胞在歌唱,他心中的小惡魔在蘇醒,他感覺到了一種飄飄然的愉悅感,這種腎上腺飆升的滿足感令沈墨癡迷。
但沈墨猛吸了兩口煙,壓下骨子里嗜血的躁動。
房子里所有人都變了顏色,幾個女的嚇得縮在了墻角,雖然見慣了打架,但一言不合就把人胳膊擰斷,已經超出了她們的承受能力。
沈琳琪第一次正眼看這個從來沒真正了解過的弟弟,她感覺自己的牙齒在打顫,這怎么可能是沈家的少爺,這完全超出了沈琳琪的認知。
王妮嬌驚恐的臉上掛著淚,已經忘了哭,王逸民風輕云淡的臉色第一次慎重起來。
沈墨吸著煙,用強大的意志力控制著自己過于興奮的神經,他笑著對靠在墻上的心有余悸的薛洋說道:“別惹我,我不介意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出了事有沈建權,再不濟,有燕京的沈家,大不了賠錢,我到國外轉一圈,回來我還是沈家大少爺。”
薛洋驚恐的吼道:“你這個瘋子,你這個神經病。”
沈琳琪如同受到了羞辱般,嘶吼起來:“你休想玷污沈家的名聲,我不會讓你得逞的,我要把你的丑惡嘴臉告訴爸爸,告訴爺爺,讓你滾出沈家。”
沈琳琪好像得到了某種莫名的力量,驅除掉內心的恐懼,喘息著篤定的看著沈墨的笑話。
沈墨全當她在唱歌,還是沒看自己的二姐一眼,他冷冷的看了朱貝莉一眼,朱貝莉心里咯噔一下,那一眼如同冰塊,看的竹貝莉后背發涼,在王妮嬌尖叫聲中,咬牙甩了對方兩個巴掌。
所有人都渾身冰冷的看著眼前戲劇性的一幕。
王逸民徹底冷了臉,冰冷的聲音道:“好,很好,我王逸民算是領教了沈大公子的威風,咱們綠水長流,后會有期。”
沈墨示意竹貝莉先走,自己則優哉游哉的找了一個干凈的杯子,倒了五分之一的紅酒,向王逸民示意了一下,一口泯掉。
“口感不是太好,加雪碧會更有味道。”
然后瀟灑的轉身甩了一下手,出門時揶揄的說道:“二姐,太晚了,女孩子還是矜持一點的好,還有多長點腦子,擦亮自己的眼睛,有時候禽獸和君子只隔著一副眼鏡,書讀的多未必有用。”
說完沈墨離去,后面響起摔杯子的聲音,王妮嬌歇斯底里的哭泣,還有薛洋口吐芬芳的咒罵。
沈琳琪歇斯底里的把一瓶酒扔在沈墨身后:“沈墨,你算什么東西,也配來教育我!”
沈墨出酒店門的時候,大家都圍了過來,沈墨輕松的說:“沒事。”又對梨花帶雨的安初夏說:“再哭就不漂亮了。”
結果安初夏哭的更大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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