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情敵間的觥籌交錯一直持續到晚上。許老爹和孟卿陽都喝得不少,最后差點抱在一起拜把子了。最后還是秦風費了好大得勁才把孟卿陽安置到馬車上回府。秦風看著自家王爺喝的醉醺醺的,不免感嘆道。只有在唐黎小姐在的地方王爺才能這樣撤下心防。雖然和許衡晏不對付,不過王爺也是相信他的人品的。只是,唐黎一直都是王爺心中難以磨滅的一段幻想。
許衡晏跟孟卿陽真的不想喝太多,所以三個人中現在只有他是清醒的。想到下午惹到錦年了,許衡晏一散場就趕緊回了靈犀閣。
“什么?你說夫人去哪了?”許衡晏不確定的問了石羽一遍。此時蘭眉剛好進來奉茶,故意拖慢了步子聽他們的對話。
石羽戰戰兢兢的又說了一遍:“煙雨小姐出嫁的時候把煙雨閣交給夫人打理了,夫人說今天自己去煙雨閣睡了,讓少爺也早點休息吧。”
許衡晏這下真的認識到了自己干壞事了。雖然他和錦年是分床睡的,可是總歸都是一個屋子,每天睡前都互道半天晚安才會入睡的。在外人看少爺和少夫人的感情甚好,如今少夫人生氣去了煙雨閣睡,少爺可是要徹夜難眠了。
深夜,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悄無聲息的潛進了煙雨閣。
錦年正在床上睡的安穩,突然一雙大手就將自己抱到了半空中。錦年一驚,從夢中悄然醒過來了。迷糊的揉揉眼睛,轉頭看向抱著自己的人。
許衡晏撅著嘴,不滿的看著錦年:“干嘛呀,生氣了鬧脾氣還不跟我同屋睡覺了!”
錦年剛醒,起床氣也很大:“忘了下午說什么了?把我放下來,你影響我睡覺了!”
許衡晏才不聽錦年的話呢,抱著錦年就往外走。
“干嘛去?”錦年問到。
“當然是回靈犀閣啊!你不在靈犀閣睡想在哪睡呀?”許衡晏坦然的抱著錦年。
錦年在懷裏不停的掙扎著:“我才不跟你一個屋睡覺呢!省的你覺得我倒貼你!”
許衡晏趕忙認錯:“我錯了,老婆大人。下次再也不敢了。是我倒貼你,我非要死皮賴臉跟你在一起。”
錦年聽著樂呵呵的:“是嗎?”
“是是是,你說的都是。”許衡晏趕忙應。
聽完許衡晏認錯,錦年滿意的在許衡晏懷中睡著了。
許衡晏看著懷中人的睡顏,不經意的展露了一個笑顏。又把錦年抱緊了點,一路走回了靈犀閣。初夏的夜還有些涼,許衡晏仔細的給錦年蓋好被子,坐在床邊靜靜的看了錦年在床上呼呼大睡。過了一會,許衡晏也悄悄的躺到了床的外側,輕輕的摸摸錦年的小臉,也慢慢閉上了眼睛。
第二日清晨,錦年一睜開眼睛就看見旁邊睡著一個熟悉的人,不過這個人好像不該出現在這個地方。看許衡晏還沒有要醒的跡象,錦年一腳踹了過去,直接把許衡晏踹到了地上。
“哎呦。”摔到地上的許衡晏驚呼一聲,可憐巴巴的看著踹他下來的錦年,“為什么踹我?”
錦年又摔了個枕頭下來:“你說為什么要踹你?昨天趁我睡著了占我便宜是吧?許衡晏你長本事了!”
許衡晏委屈極了:“我沒有。只是昨天怕你從床上掉下來了,所以才在外面給你擋著的。”
錦年一臉的不信:“我每天都睡這張床,怎么沒見掉下來啊!你就是想趁機占我便宜!許衡晏你這個道貌岸然的衣冠禽獸。”
許衡晏剛哄好錦年,不敢跟她頂嘴,趕緊找救兵:“燕草,少夫人起了,趕緊進來服侍洗漱。”
燕草在門口趕緊應了,端著水盆推門而入。
錦年有話不敢說,又狠狠的踹了許衡晏一腳。
燕草在一旁:我什么也看不見。看不見啊看不見。
兩人雖打打鬧鬧的,不過許衡晏還是把杜登的計劃告訴了錦年,也好讓她有所防范。不過既然許衡晏也參與了這件事,定會護好錦年的。只不過告訴她,不至于一無所知沒有準備。
杜登的計劃,就定在過兩日的太后壽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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