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則看不清他的樣貌,卻莫名的讓人熟悉。
好像這人和他很是熟悉,熟悉到和他的親人一樣。
“喲,終于來了,你總不能次次都慢吧?”對方說話的語氣散發出對他的嫌棄。
兩方莫名的站在那里,沒有動。
池則心想,這人說話的樣子,和他好像。
直到那男人小心翼翼的把姜籬只放在他懷中,觸碰到了對方的胳膊。
池則渾身戰栗,一陣陣的氣息朝他奔涌而來,他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人:“你是?”
怎么會?他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男人把口罩摘下,露出了一張和池則一模一樣的臉,只是比現在的池則更加的成熟穩重。
那份稚嫩,通通都消失殆盡,臉上更加的精致奪目。
是已經二十五歲的池則。
他伸出那只戴著手表的手,眷戀的撫摸著姜籬只的額前的碎發:“好好照顧她,現在就帶著她去醫院檢查一下,應該有輕微的腦震蕩。其他都沒看到問題,但我還是不放心。”
又用手指指著后面:“報個警,里面還有三個人,有個被我打暈了,剩下兩個好像精神也不太好。就當做好人好事了。”
“你怎么來的?”池則很快消化了這個驚天畫面。
他都能重生,再奇幻的事情,現在都能夠接受。
二十五歲的池則聳聳肩:“我也不知道,就是感應到她有危險我就出現了。之前我就出現過,只是她沒發現我是你。”
“那你”
“我知道你想問什么,我們結婚了。”二十五歲的池則伸出手上的戒指顯擺而又幼稚的給眼前這位臭小子看。
臉上的表情,就是你看看,是不是很羨慕,很嫉妒。
是一只很簡單的素戒指,戴在手上卻很耀眼奪目。
倆人都露出了默契的笑容。
好像感應到了什么一樣,二十五歲的池則,又再次把口罩戴上,底下也傳來學校保安上樓的聲音。
姚瑤那聲慘叫,在空寂的校園里,顯得格外的大聲,自然是驚動了保安。
“我要走了,走之前我囑咐你幾件事,你要認真聽。
第一,軍訓的時候,不要給她吃太多的巧克力和糖果,后來都蛀牙了,疼了好些天,還瘦了好幾斤。小臉蛋都瘦成瓜子臉了,本來臉就沒多少肉。
第二,今年的國慶放假的時候,不要帶她去爬山。如果她堅持要去,你帶好藥品和其他東西,這小姑娘太軸,身體都累得不行了,還要堅持爬到山頂滿頭大汗的還吹了風,后來回家之后就是一個高溫發燒。足足休息了兩個星期,也難受了好久。
第三,盡量讓她少和她媽媽見面,那女人不太正常,想要撮合她和那個沒用的上官焱,也不知腦子里在想什么,我不比那個裝腔作勢的家伙強。”
沉默了幾秒,二十多歲池則搓了下鼻子,還帶著一絲不好意思:“最重要的就是,你不要在她寢室樓下搞什么表白之列的東西,切記,一定要記得,知道嗎?”
被一通囑托,池則都有些懵,他是在說未來的事情?還是些讓他懊惱的事情?特別是最后一點,難道那樣做后被拒絕了?
池則抿著嘴唇,把這些話在心里過一遍,還想和這人說點什么,就聽到后面的保安拿著手電筒照射在他身上:“什么人?大晚上的在上面干什么?剛剛那聲慘叫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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