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楚天闊定好時間后把李可現和寒蟬凄切約到yn律師事務所。凌川聽說了，一邊嘴上抱怨他們那天不叫上他一起吃飯，一邊謀劃著那天過去湊湊熱鬧。

約的是早上十點，凌川喬裝打扮一番后低調地帶著他工作室的林律師提前了半個小時來到yn律所。

楚天闊說待會在會議室談話，凌川便讓楚天闊的徒弟小夢先帶林律師到會議室坐坐，他自己則跟著楚天闊去了他辦公室。

凌川向楚天闊問起：“你們律所其他人知道你表弟是凌川嗎？”

楚天闊搖搖頭：“除了師父師母和小夢，其他人大概不知道。”

嚴年和余娜知道楚天闊家庭背景所以知道楚天闊和凌川的關系。而小夢是楚天闊帶的徒弟，她有次去給楚天闊送文件碰到凌川才知道的。不過大家都是有職業操守的律師，對楚天闊和凌川的親戚關系都自覺保密。

凌川就放心了：“跟著你接觸網配圈，知道寒蟬凄切是你的頭號粉絲，也知道寒蟬跟可見是公認的cp，沒想到世界那么小，可見居然是可現，今天我冒險來一趟，倒要看看這寒蟬到底是何方神圣。”

楚天闊無語：“所以為了看八卦，你都不怕行程被曝光？”

凌川理直氣壯地說：“我今天過來是為了這個案子，只是順便好奇一下寒蟬而已。”

楚天闊叮囑他：“我是沈樊的事你別說漏嘴。”

“放心好了。”凌川保證地說。

這時，小夢過來敲門說李可現他們已經到了，現在也在會議室。

楚天闊和凌川走進會議室，李可現站起來跟他們打招呼后，側過身體向他們介紹站在他身后的女生：“這是念趣趣，也就是寒蟬凄切。”

剛走進會議室時，楚天闊已經註意到她了，本來還有點不敢相信，但是當李可現說出“念趣趣”這三個字時，楚天闊就可以確定，是她了。表面上平靜的他內心卻很覆雜，原來念趣趣就是寒蟬凄切，三次元的她對他避之不及，卻在二次元以“寒蟬凄切”的名字表達著對“沈樊”的熱愛。

凌川也認出來了，他直接驚呆，望著面前這個有前有后小蠻腰大美女，誰會聯想到她以前是一個兩百斤的女胖子呢？

凌川驚嚇得說話都不利索了：“你，你，你是我認識的那個念趣趣嗎？”

念趣趣上前一步：“好久不見，給你們添麻煩了。”

“你們先坐，我去叫蘇律師。”楚天闊沒有接話，而是轉身走出會議室。

凌川跟著出了會議室，拉住楚天闊小聲地在他耳邊問：“怎么那么玄幻？念趣趣就是寒蟬凄切？”

楚天闊再次叮囑他：“記住別亂說話。”

楚天闊怕念趣趣知道了他是沈樊，連二次元也逃掉了，那到時他就真的再也找不到她了。

凌川這才放開他，回到會議室裏自己找位子坐下。這時，小夢端著杯子進來給各位上茶。

李可現回頭看著念趣趣問：“原來你跟阿闊和凌川認識？”

念趣趣解釋說：“我們是高中同學，只是畢業后沒有聯系了。”

小夢剛好站在念趣趣身邊給她遞茶杯，便自來熟地問起：“原來你和師父是高中同學，師父是不是讀書的時候就那么優秀了？”

念趣趣腦海裏閃過高中時關于楚天闊的種種畫面：“是啊，他一直都那么優秀。”

凌川看向小夢笑著問她：“小夢夢，我和你師父也是高中同學，你怎么不問我呢？”

“原來凌川你和師父也是高中同學？我不知道呢。”小夢剛開始知道凌川是楚天闊表弟那時是很激動的，后來慢慢接觸過幾次，表面上也能控制住自己了。

李可現笑著說：“這真是巧了。”

小夢便跟他們說起：“雖然你們的案子不是師父負責的，但是蘇律師在知識產權方面更有經驗，你們放心好了。”

念趣趣讚同地說：“我們自然是相信蘇律師的。”

凌川剛才在律所門口的介紹墻上留意到蘇律師是個女生，他八卦地問：“你師父和這個蘇律師關系很好？”

小夢想了想說：“是挺好的。師父和蘇律所都是我們老板嚴年和老板娘余娜的徒弟，他們兩人是同年畢業進來yn的，到現在五年了，處理案子很出色，我們都開玩笑說他們兩人是事務所裏繼我們老板和老板娘之后的又一對金童玉女。”

小夢知道在座的都是熟人，而且是凌川問起的，她也就隨口說了幾句。

這時，楚天闊和蘇薏進來了。蘇薏是個爽朗的美女，跟楚天闊站在一起確實是郎才女貌。

蘇薏跟李可現和念趣趣作自我介紹后：“我現在向你們了解一下案情。”

李可現先開口說：“古風圈是古風愛好者的聚集地，大家因為喜歡古風而聚在一起，翻唱歌曲自娛自樂，都是非商業行為，大家的版權意識都不高，也是近年來才開始註重這個問題。我們永遇樂府在翻唱歌曲授權方面確實不夠規范，但我們的活動一直都是禁止打賞的。那天我們有直播的線上活動，點唱環節有粉絲點了這首歌，我和寒蟬合唱了，應該是有粉絲錄音之后上傳到網絡上，甚至出現收費現象，這些我們樂府都不知情，直到收到游戲公司的律師函才知道。”

念趣趣接著說：“我們嘗試過跟游戲公司說明情況，問能不能協商解決，但是那邊很堅決地拒絕了。”

凌川在旁邊補充：“據我了解的，游戲公司堅決連帶告上你們都是為了流量，即使最后告不進你們，起碼現在借你們的名聲再火了一把。”

李可現把手機裏收集到的一些資料證據給蘇薏看了，結合各人的說法，蘇薏判斷這個案子不難：“放心，案子交給我，我有信心。”

凌川跟他們交代說：“那我這邊也會對那個粉絲進行維權，但不會帶上寒蟬和可見，沒問題吧。”

蘇薏回答說：“沒問題。同時我也建議可現和念念向那個粉絲進行適當維權，以免這樣的事會再次發生。”

楚天闊點點頭：“我同意。”

李可現和念趣趣對視過后，李可現對蘇薏說：“那就麻煩蘇律師了。”

念趣趣還提起：“我和可現師兄在古風圈是為了興趣，我們都不愿意暴露現實的身份，我們不想影響到我們日常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