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
周五上午yn的工作例會結束后，嚴年叫住楚天闊和蘇薏：“那天我給律協說了你們對公益廣告的想法，律協覺得不錯，他們中午有個飯局，阿闊和蘇薏跟我們一起去聊聊吧。”
楚天闊卻說：“師父，我中午約了人就不去了。”
嚴年想起來：“怎么好像這周中午都找不到你人了？”
余娜在旁邊開玩笑：“阿闊不會是在談戀愛吧？”
楚天闊卻大方地說：“沒有，就是剛好這兩個星期中午有點事情要忙。”
嚴年看向蘇薏：“阿闊不能去，蘇薏可以去吧。”
蘇薏點點頭：“我沒問題。”
沈樊和寒蟬在周一和周三pia過兩次戲，主要是沈樊給寒蟬指導一些發音技巧，寒蟬私下練習有不懂的地方也會在企鵝上請教沈樊，沈樊都會耐心地給她講解。
這周裏兩人的幾次聯系，讓念趣趣感覺出，他們之間是真切地熟絡起來，不像以前，即使認識對方，但對沈樊來說，寒蟬僅僅是一個特別一點的沈迷。
沈樊和寒蟬進了浣熊的小房間后，寒蟬首先問起：“沈大吃過午飯了嗎？”
沈樊嗯了一聲：“在食堂吃過了。”
沈樊那邊的設備音色很好，念趣趣知道他不是用手機登錄的：“你這是在食堂吃完飯再回家了嗎？”
沈樊說：“家裏離工作的地方不遠，用家裏設備清晰一點，方便給你指導。”
念趣趣有點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
沈樊輕輕一笑：“是我邀請你的，是我給你添麻煩了。”
“沈大，你別這么說。能跟你合作是我的榮幸。”念趣趣緊張地說。
“也是我的榮幸。”沈樊對她說。
念趣趣覺得自己要淪陷了。
前兩次上線因為還不熟，而且想爭取時間練習，所以兩人沒有閑聊，都是直接開始pia戲的。念趣趣總覺得耽誤沈樊的時間幫她pia戲，她有點過意不去，今天才稍微說起想表達自己的歉意和謝意，結果沈樊的話讓她不知道該怎么接下去了。
念趣趣為了避免被人認出《回響》主持的聲音和寒蟬凄切的聲音一樣，她在浣熊上或者直播裏的聲音都是設置過修音的，所以聽起來跟她的真正音色有區別。
但念趣趣能聽出沈樊沒有用修音，而是一直沒有用過真正聲音說話，所以她好奇地轉移了話題：“沈大，你怎么可以做到一直端著腔調說話的，不會很累嗎？”
沈樊解釋說：“退圈前用的是本聲，那時初中還在變聲期，確實跟現在不一樣。回圈后故意端著腔調是為了避免在三次元裏被認出來，而且現在每次呆在浣熊上的時間不長，我□□氣發聲很多年了，端著腔調說話不難。”
“原來是這樣。”念趣趣現在知道了。
沈樊問起她：“那你呢？當初入圈，真的是為了我？”
念趣趣沒有隱瞞：“確實，當初大二暑假時知道你重新回圈，我才決定入圈的，希望你能看到我，沒想到現在居然能跟你合作。”
“我也沒想到啊。”沈樊也感慨。
念趣趣怕再聊下去會心臟負荷不住，趕緊回到正事上：“聊了挺久的了，要不我們開始pia戲吧？”
沈樊沒有反對：“開始吧。”
蘇薏在音像館裏逛了一圈都沒有找到擺放電子音樂專輯的區域。
她問了服務員，服務員才把她帶到一個架子前。
蘇薏剛才確實沒有留意到這個架子，她問服務員：“只有這一個架子上的這些了嗎？”
服務員點點頭：“只有這些了，上面都有試聽，您慢慢挑選。”
服務員說完后就離開了，沒有打擾蘇薏。
蘇薏一眼掃過架子上的專輯，都是外國的，沒有國風電音。
這時有人在背后喊她：“蘇律師。”
蘇薏回頭一看，是李可現。
“嗨。”蘇薏跟他打招呼，“你是來買電音專輯的？”
“有空過來看看有沒有新上架。”李可現指指架子上的專輯，“你也聽電音？”
蘇薏笑著擺擺手：“我徒弟是玩電音的，她快生日了，我打算給她買份禮物。”
李可現點點頭：“這家店賣的電音專輯都是比較流行的。或者你知不知道你徒弟有什么喜歡的dj。”
蘇薏看向李可現說：“說起來，她還是你的小粉絲呢，可見大大。”
李可現驚訝：“這么巧？”
蘇薏解釋說：“她跟著我處理你們的案子所以看過資料，上次還開玩笑說下次跟委托人會面要跟你拿簽名。不過你放心，我們是專業律師，對案子和委托人身份會做好保密的。”
李可現沒有質疑：“當然。”
蘇薏看著架子上的專輯搖頭：“這些應該不適合送她，你有沒有可以買到國風電音專輯的店可以介紹？”
李可現卻說：“我家有。”
“嗯？”蘇薏沒反應過來。
李可現笑著說：“我之前買了一張，正巧朋友送了我一張一樣的。反正我也是多出來一張，送你給你徒弟做生日禮物剛好。既然是可見的粉絲，那我順便給她送簽名。”
蘇薏只好說：“那個專輯多少錢，我轉給你，不然好像變成了是你送禮物，不是我送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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