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是他女朋友,你和他吃什么飯去?你肯定是有讓人誤會的地方。”金昕說。
“不是誤會,我看你平時就是想勾搭人家,你不是羨慕人家有才嗎?說是在好多外國雜志發(fā)表過文章,哦,現(xiàn)在你碰到一個更好的,便說人家不講理,你怎么不說你自己平時的動機(jī)就不純呢?”秦敏珠早就看不慣唐闐這點,直接說了出來。花蝴蝶就是她先叫出來的。
“在一起吃飯怎么了?一楠的朋友不是還請大家吃飯了?人家也沒到處宣揚(yáng)一楠是她的女朋友,還有夏桐,那個余浩不是也找了她好幾次,夏桐還說不認(rèn)識他呢,誰信?”唐闐氣急了胡亂喊道。
“我靠,我說什么了?我那和你能一樣嗎?我們兩家是世交,從小一塊長大的,你能比得了?你平時見我勾搭誰了,你別逮著別人亂咬,你自己的屁股不干凈,別以為別人跟你一樣。”一楠說完,挑釁地看著唐闐。
“我是典型的躺著也中槍,余浩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人家已經(jīng)有女朋友了,你這樣胡說八道,傳了出去,女方要找我打架來,我才冤呢。”夏桐說的是事實,本來,那個彭紅燕一看就是個不好說話的。
“就是,說你自己的事情,你亂咬別人做什么?”許穎說道。
“我不是亂咬人,只是打個比方,哪個女孩子沒有一個兩個男生喜歡?就像那個吳佳明和陳勁松,不都喜歡你?怎么到我這來,就弄出這么大的動靜,嗚嗚,我以后,在學(xué)校裏怎么立足啊?”唐闐說著又嗚嗚地哭起來。
許穎一聽也被她的話噎住了,待要再反駁幾句。見唐闐哭著這么傷心,她又把話吞了回去。
“哼,別理她,她這是典型的狂犬病。見一個咬一個。”秦敏珠勸許穎說。
“俺奶奶常說,烏鴉落在豬身上,看得見別人黑看不見自己黑,這話。送給你倒也合適。”一楠看不得許穎受氣。
“合適個屁,我們哪裏黑了?”夏桐也忍不住說了句粗話。
“你們一個個的,都知道欺負(fù)我,嗚嗚。要不是你們都孤立我,我能在外頭找人玩去?我能跟他們攪一塊去?從來的第一天,一楠就針對我。就跟夏桐排擠我。嗚嗚。。。”
“靠,這都哪跟哪?你幾歲了?”
“好了,你們也別吵了,還是想想怎么解決?你要不下去,一會,他真把你們的事放進(jìn)貼裏,你怎么辦?”金昕說。
金昕的話剛說完。樓下真有喇叭響了,“唐闐,你聽著,五分鐘之內(nèi),你再不下來,我可沒這耐心等你了。”
唐闐聽了,只得急急忙忙地跑下去。
“一楠,要不,我們也跟著下去看看,千萬別再打起來,這事,用不用跟老師說一聲?”金昕問。
“下去看看也行,不過,先別跟老師說,萬一整大了,學(xué)校官方知道了,影響不好。”一楠不愧當(dāng)了多年的班干部,處理這些事情還是有些經(jīng)驗的。
于是,夏桐她們五個又都跟著下樓了,剛到樓下,便熄燈了。宿舍樓前,只有兩盞昏黃的路燈,以及男生送女生依依不舍的畫面,并沒有看到唐闐。
幾個人往前走了二十來米,聽到路邊一顆大樹下黑影裏傳來的爭吵聲,夏桐幾個循著聲音走過去,金昕喊了一句:“唐闐?”
唐闐從陰影裏走出來,說:“你們回去,我們兩個還有些事情沒說清楚。”
黑乎乎的,夏桐也沒看見那男生長什么樣,只是覺得個子好像不太高。
回到樓上,秦敏珠問一楠:“你見過這兩個男生?哪個長得好些?”
“都不咋滴,不過,那個大二的說話很狂,據(jù)說家裏有錢,個子也不高,那個研究生你們不是見過了?好幾次碰見他送唐闐回來,誰知她什么時候又搭上了別人?這才幾天?”一楠對唐闐的這種行徑也是看不慣的。
“花蝴蝶不是花癡嗎?怎么找了兩個這樣的主?”秦敏珠表示不解。
“別瞎說了,一會她該上來了,聽見就不好了。”金昕說道,她一直記著她是室長。
秦敏珠聽了撇撇嘴,大家各自刷牙洗漱,都過了關(guān)門的點,也沒見唐闐回來。
“壞了,出事了,她到現(xiàn)在還沒回來,也進(jìn)不來了,怎么辦?”金昕問。
“肯定沒說開,出去開房了。”秦敏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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