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風抬腳踹他一下，換個詞。
“老大，郁風說的對。”
郁風：“”
想錘死這個腦憨。
“出去。”
顧司辰的聲音不大，清冷清冷的。
讓郁風和安南心底發涼。
顧司辰抬頭，臉上沒有絲毫的溫度，周身都縈繞著冰冷的氣息。
“出去。”再次重復一遍。
剛才那一絲絲的松動像是曇花一現。
郁風和安南垮著肩膀相繼走了出去。
顧家老宅。
正堂的主位上坐著一個老人，身著中山裝，面無表情的看著站在堂下的兩個垂首的男子。
“就因為一個女人，就頹廢成那樣？”
顧老爺子年輕的時候在部隊帶過，聽說還是從特戰隊退下來的。
說話的時候不怒自威，讓人不寒而栗。
郁風雖然是和顧司辰一起長大的，但是見過老爺子的次數少之又少。
面對他的詰問，腦袋垂的像是個鵪鶉一樣，更不用說從來沒見過老爺子的安南。
他是整日在血腥廝殺中的人，但是對上老爺子，身上的殺意和血腥收斂的干干凈凈。
和郁風一樣，并排成了鵪鶉。
顧老爺子是個火爆脾氣的人，直來直往。
最看不得的就是這綿綿呼呼的樣子。
一個茶杯砸了過去。
“滾出去。”
郁風和安南低著頭，朝顧老爺子彎了個腰，快速的離開了。
出了顧家老宅的大門。
安南覺得自己總算踹上來一口氣了。
“沒想到老爺子這么可怕！”
郁風臉色微白。
“老爺子是真正經歷過生死的人，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不是我們能比的。”
他就是一直聽著老爺子的傳奇長大的。
但是隨著年齡的增長，陰影并沒有消失。
顧老爺子叫來管家顧正。
“打電話讓阿辰回來一趟。”
孫子一直都是他的驕傲，他不反對他喜歡一個女人，或者是愛上一個女人。
但是也絕對不會允許他因為一個女人把自己搞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顧正恭敬的應道，“是。”
兩分鐘后，顧正拿著手機回來了。
“老爺子，小少爺不接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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