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晏深站在窗邊,不消片刻,就看到秦卿的身影出現。
她穿的一身粉,帽兜罩住了頭,她跑的不快,沿著墻根,勻速慢跑。走出去,她就是秦茗,這一點她可不敢忘記,也不敢懈怠。
一切習慣,她都必須按照秦茗的來。
禹祿收集的資料很齊全,連秦鴻宇讓人從小拍下來的成長視頻都拿到了。
她最近一直都在看,夜里睡不著的時候,也在看。
看了那么多,她才真正了解秦茗的優秀,還有她從小生活的環境。
那種環境,容不得她不優秀。
琴棋書畫她都會,但畫畫是她最喜歡的,從小就是。
她會彈琴,會跳舞,毛筆字也寫的很漂亮,甚至還會作詩。是個實打實的文藝女青年。
要學她其實很難。
因為她會的,秦卿都不會。
而她的交際圈,也是秦卿所不熟悉的。一旦出去交涉,必然露出馬腳。
她連著跑了三圈,身上出了汗,才停下來。在屋后的院子里休息。
秦卿拉下帽子,細想昨天的事兒。
許是太急了一些,功利全寫在臉上,讓謝晏深看了個透徹。
結果弄巧成拙。
早知道不說了,她嘖了一聲,多少有些心煩。
隨后,又仔細想了想小時候的事兒,突然就好奇起來,當年的謝晏深,為什么要自殺。
他這般矜貴,被人捧在手里長大的人,到底是遇上了什么,讓他想不開。
算算年紀,當時他應該才十五歲吧。
當初那弱不禁風的小身板,跟現在完全兩碼事兒。
歇的差不多,秦卿才回去。
黎蕓已經準備好了早餐,秦凖他們陸續起來,謝晏深正好從樓上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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