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到底是什么人?”
陸少群雖然是一個紈绔子弟,而且聲色犬馬的度過了每個夜晚,但他也會適當的做一些修養,這些也是和陸千秋學的,那就是每天天亮之前起來打打太極,只是今天早上起來,陸少群習慣性的要去女傭的房間晨運一下,但卻被眼前的一切震驚。
陸少群的小別墅之內人不是很多,兩個女傭,一個三十多歲但是風韻猶存的管家,美其名曰這些是照顧陸少群飲食起居的,但是具體是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但就是這三個平時照顧著自己一切的三個女人卻是倒在了血泊當中,三人都是被殘忍的割喉,那肆意流淌的鮮血已經讓紅木地板變成了一種妖異的紅,也同時刺激著陸少群剛剛蘇醒的大腦。
“我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今天晚上必須死!”
為首的是一個黑衣男子,那一雙露出來的眼睛里面閃爍著兇光,還有一種天然形成的野獸氣息讓陸少群感覺到了呼吸不暢,而且隨著黑衣男子往前走了一步,陸少群感覺得到自己的心跳都加速了不少。
一直以來在爺爺的余蔭之下成長,陸少群走到哪里都是被人尊重和奉承的對象,什么時候遇到過這樣的事情,大清早起來不是熱氣騰騰的牛奶早餐等著他,也不是嬌媚的女傭等候,而是血淋淋的畫面候著他。
隨著黑衣男子越來越近的腳步,陸少群狗急跳墻的喝叫一聲拿起了實木椅子就砸了過去,這平時幾十斤重的實木椅子在他的手里卻是好像一點重量都沒有,一瞬間就甩到了黑衣男子的面前。
臉上露出了些許的喜色,似乎已經見到眼前人被自己砸的倒在地上,只是一會的時間,陸少群的笑容就僵硬在了那里,因為他看見了他以前都不相信的一些事情,只見那實木椅子被黑衣男子一拳打的支離破碎。
在這愣然之中黑衣男子已經來到了陸少群的面面前,高出他半個腦袋的黑衣男子露出來的那雙眼睛此時看著陸少群就好像是在看死人一般:“還有什么遺言嗎?”
“你們不能殺我,我的爺爺是陸千秋,我爸是華夏文化部副部長!”
似乎是感覺到了眼前男子的狠厲以及不可戰勝,陸少群完全的失去了抵抗的想法,拋出了他一直以來自感良好的背景,希望可以讓眼前的這些人感覺到害怕,可能就放過自己了。
只是以前聽到他背景就不敢對他怎么樣的事情卻是沒在黑衣男子的身上發生,只有那鐵鉗一般的大手捏住了他的脖子:“如果你沒有遺言的話,那么你去死吧!”
手上的力道一點點的加大,陸少群在那里不停的掙扎,爆發出一陣歇斯底里的猙獰,拳腳都打在了黑衣男子的身上,只是黑衣男子掐著他脖子的手卻是一點松動的意思都沒有,好像陸少群的拳腳絲毫不能給他帶來一點的影響。
口中開始吐著白沫,陸少群的眼睛都已經開始往上面翻,此時的他已經可以看見似乎有死神慢慢的向著自己接近,就在昨天他還高興自己整垮了聶云,預想到自己娶到了陳梓帆,可是現在,他卻是要死了。
念頭還未落下,陸少群徹底的閉上了眼睛,意識產生了模糊的狀態,卻是感覺到脖子上鐵鉗一般的大手已經松開了自己,隱隱約約的還能聽見什么人說話:“陸少群已經死了,告訴龍云,讓他把剩下的尾款給我們。”
十五分鐘之后,聶云帶著金龍和殘狼出現在了陸少群的別墅,此時遠處的天際已經出現了輕微的魚肚白,但聶云的心卻是瞬間的沉下來,陸少群的死他不會憐惜,相反聶云也想他死,只是他不能現在死。
“就這樣被他們跑掉了?”
本來已經派出了殘狼隊員盯著那批人,只是在十五分鐘以前卻是失去了聯系,預感不好的聶云幾人全速的趕了過來,卻是發現自己來遲,不單止沒堵到那些今天晚上為惡的人,相反還可能背上黑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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