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把頭發剪了拿去賣錢，能賣不少錢吧？
赤井秀一轉過頭就看見江以織直勾勾地盯著他的頭發看，他沉默了一下，當沒看見，繼續說：“組織沒有拿到任務目標的資料，也不知道任務目標的身份。目前只確認他是一個男人，發現他近期獨自活動在江古田附近，有一個代號，叫：灰羊。”
他本來想認真給江以織描述一下灰羊的長相，但估計江以織也不耐心聽，很快就放棄了這個無意義的舉動：“……算了，我直接給你看照片吧，照著照片先找人，把人找到了再說。別跟他硬碰硬，他身手很好，精通格斗，警惕性很高，有槍。”
江以織接過那張照片。
照片像素很低，人流攘攘，拍照時間是在一個晚上。照片中的男人拍出半張側臉，他側著領子，灰色的帽檐壓得很低，一條黑色耳機線從耳朵那兒要掉不掉的墜下來，真正讓人看清的只是胡子拉碴的一個下巴。
這人的手里還拿著一瓶喝了一半的汽水。
——面相看著很眼熟。
江以織看了半晌，才把照片還給赤井秀一：“好。”
·
天挺冷。
從訓練場出來，江以織正了正帽子，壓低帽檐，遮住眼睛，又從兜里掏出了個口罩戴上。
赤井秀一：“……”他默默地轉過頭，“你這身打扮真的很奇怪。”
“我怕被人認出來。”江以織解釋道，“我不是寫了本書，上面有我的照片，我前兩天走路上就被仨小姑娘認出來了，堵路上折騰半天才讓走。”
安室透悄悄支起耳朵。
赤江織……寫了本書？
什么書？
回頭得好好讓人調查一下。
諸伏景光也有點好奇，他直一點，也稍微熟悉赤江織的性格，干脆直接問：“誒，赤江君還寫書了嗎？還有粉絲？”
“是寫了本，”江以織嘆了口氣，笑了笑，“但是怎么說……算了，你想看嗎？”
諸伏景光點了點頭。
“等我回頭送你一本吧，剛好出版社給我的樣書有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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