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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毓深吸一口氣：“好，我說。”他沉聲道：“我十歲被追殺到絕境，對方用的是血緣秘法，我怎么逃都逃不過去，眼看著就要到三不管地帶。”云毓的臉皮抽搐了一下：“關(guān)鍵時刻，我終于痛下決心，用了一個少有人知曉的秘法——改天換日。”

“是這個啊…”見多識廣的沈丞蹙起眉頭：“隔絕所有血脈、氣息查探之法，可代價是功力盡失，看起來就像是沒修煉之人，且容貌也會隨之變化，結(jié)果未知。”

云毓嘲諷的揚了揚嘴角：“對，我幸運在于所化的容貌只是中上等，清秀纖瘦，不引人注意。不幸在于，沒有背景沒有錢沒有實力，進入三不管地帶沒多久，便被暗月當(dāng)成普通的十歲孩子抓走。”

“暗月？！”沈丞終于色變：“第一殺手組織暗月？！”

云毓冷冷道：“是的，那個以美人刺客出名的暗月組織，他們最擅長的就是調(diào)教性奴，把人用各種意外送到目標(biāo)身邊，在床上被享用的時候，讓性奴用帶毒的牙，咬斷新任主人的脖子。”

他盯著沈丞，一字一頓說道：“我是那一批唯一的甲等刺客，也是…”眼見沈丞握緊拳頭，云毓闔上眼睛，音調(diào)不自覺發(fā)顫：“月皇親自調(diào)教出來的玩物。那五年時間，除了最后的清白，我的身子早被他用各種手段肏開肏熟了，只等著十五歲，就會被正式開苞。”

“但秘法實施，不代表你實力就真的歸零。”沈丞表情陰郁：“你借著月皇之勢，搜集情報、努力充實自己，沒到十五歲，就逃了。并且出賣了暗月大量的情報，令他們被圍剿，不得不行事低調(diào)，最后歸于沉寂，想來終究是被你給滅了。”

云毓沉默了一會兒，重新睜開眼睛，怒氣勃發(fā)道：“你沒聽明白嗎？我早就被他玩壞了！后面被各種淫藥催熟，被玉勢珠串玩弄，前面也除了那層膜，都被他真正插入過。我早就不干凈了！你撿了別人的破鞋，不覺得臟嗎？！”

“臟？是你自己覺得，還是我？！”沈丞同樣提高了音調(diào)，見云毓怔住，他長嘆了一聲，把人摟到懷里：“這根本不是你的錯，阿毓。”

一個輕輕的、熱熱的濕吻落在了眉心，魔尊的聲音是絕無僅有的溫柔：“出淤泥而不染，還反炸毀整個泥潭的，只有你，我為你感到驕傲。”另外，當(dāng)年走投無路闖入三不管地帶，能遇上你，即使以光明掩飾了黑暗，那也是三生有幸。

云毓整個人僵在沈丞懷里，昔年送沈丞回魔界，回到三不管地帶一絕舊日恩怨后，他強行催眠了這段記憶。雖然成功將之壓在心底最深處，卻永遠都改變不了，他當(dāng)年為了茍活性命，親手碾碎自己傲骨的事實。

甚至，催眠之舉本就是徹頭徹尾的懦弱逃避，自己無能正視這曾經(jīng)的卑微，結(jié)果便是永遠缺少一分從容淡定，更缺失一分為君為尊當(dāng)有的風(fēng)度。

于是，也就永遠不會有人知曉，高高在上的神族戰(zhàn)神心里，住著一個曾絕望掙扎，歷經(jīng)無數(shù)屈辱折磨，卑躬屈膝、機關(guān)算盡才毀掉暗月的少年，而這個少年想要他人一句打心眼的認同——

告訴他，墜入泥潭不是他的錯；不愿身死而選擇屈服，也不是他的錯；能夠保住最后的清白脫身而出，更值得別人為之驕傲，而非厭惡嘲弄。

“嗚嗚…”隱約的哭聲從魔尊懷里傳來，青年緊緊扣著他的手腕，哭得不能自已，似乎要把隔了萬年的痛苦壓抑盡數(shù)發(fā)泄出來：“我…滅口…殺了…他們…明明…那些…侍女…曾冒險…救過…我…曾在我…傷重時…送藥…嗚嗚…所有人…我都…殺了…對不起…對不起…”

沈丞眸中心疼更重，緩緩拍著云毓的后背：“不是你的錯。”自己返回魔界之時，云毓亦要回神界。他明顯是經(jīng)過三不管地帶，仗著實力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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