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顧明顏嗚咽著，被他嚇得瑟瑟發抖，忍不住用手打他，卻讓祁莫寒摟的更緊，兩人的唾沫在口中交換，吞咽。
整個書房一時間只剩下女孩的細小嗚咽和曖昧的喘息聲。
許久，祁莫寒才松開她。
顧明顏瑟瑟發抖，紅著一雙眼想哭又不敢哭。
哪怕她從三年前開始懂了情事，那也只限制于幫祁莫寒口而已，他從沒有碰到她，更沒有吻過她，曾經還一度讓顧明顏特別僥幸。
祁莫寒伸手將她唇邊的銀絲抹掉：“收拾東西，明天去意大利。”
“可，可是.....”他毫無商量的語氣讓顧明顏慌了，忍不住道：“先前你明明答應過我，讓我在這邊讀書的。”
“自己做錯了事，就別想跟我討價還價！”
“不要，求求你！”見祁莫寒要走，顧明顏去抓他，帶著哭腔的說：“我不去意大利，只要不送我去意大利，我什么都聽你的。”
祁莫寒轉身，半瞇著眼，盯著她那張白嫩的臉蛋：“什么都行，是嗎？”
顧明顏點頭。
“把衣服脫掉。”
什么？！
顧明顏被他的話震住了，睜大眼睛看著他。
祁莫寒滿眼都是冷冷的，對她的反應很不耐煩，話就像帶著點羞辱性，打在顧明顏臉上。
“要么現在脫衣服，要么明天去意大利。”
“我，我脫.....”顧明顏顫顫道，把那些憋屈全咽進肚子里。
祁莫寒看著她滿臉淚水的恐懼模樣，心中怒意更盛。
為什么她偏偏是那個人的女兒？
為什么！
他恨那個人，能替她養著孩子已經不錯了，憑什么還要看著這個孩子笑的那么開心？
他偏偏要毀掉，讓她永遠笑不出來！
“十八歲了，想要生日禮物是吧？”祁莫寒冷笑，拽著她，直接把桌面上的東西掃到地上，把人推了上去。
冰涼的桌面讓顧明顏忍不住顫抖，一個勁的搖頭：“不要，不要！”
唇再次被吻住，一股涼意從腳底直竄而起。
她一直都想留著這抹清白逃跑的，日后哪怕回想起來，她也能安慰自己好歹人是完整的，心里也會舒服不少，可是這僅有的清白都要沒有了.....
“求求你，不要！”顧明顏使勁推著他的手，哭的越發洶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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