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胖子的旁邊坐著一個穿著黑色和服帶著一角仙人面具的男子,這還是成默第一次看見和他一樣戴著全臉面具的人。和服男子沒有女伴,他的下手則是一個沒有戴面具,包著黃色頭巾,滿臉胡子,眼睛很大很圓的天竺人。
天竺人身邊坐著一個穿著淺金色紗麗的天竺美女,這是成默見過最漂亮的天竺女人了,如同泰戈爾的詩歌,淺金色的紗麗在燈光下泛著稀薄的光,將她襯托的艷麗異常。欲透還掩的紗麗下是她白皙的肌膚,令這個天竺女子有著動人心魄的美。
天竺女子的鼻子上打著一個鼻環,一根銀色鏈子連到耳際,額頭上還吊著金色的頭飾,像是從傳說中走出來的天竺女神。就連程蕭和沈夢潔都忍不住說道“好漂亮”,不過成默并沒有多看,就外表來看天竺女子的異域風情確實很驚艷,但是拋開異域風情,只說長相的話,屬于程蕭這個級別,不過程蕭年紀還小,沒這么有風情,要論妖嬈嫵媚,天竺女子和禍國殃民級別的白秀秀完全沒得比
程蕭一邊偷偷的看坐在她身邊不遠的天竺女人,一邊小聲問道:“為什么天竺女人為什么要戴個鼻環?”
沈夢潔說道:“不知道誒?感覺有點怪怪的,像牛的鼻環一樣.”
成默淡淡的說道:“沒錯,在印度這種圓環就是用來栓牲口的,不讓它們亂跑,而女人則是男人的財產,天竺女孩沒出嫁之前,都是不佩戴鼻環的,只有在出嫁時才會鄭重的佩戴上,打了鼻環的,表示她已經結婚,是別人的財物了,其他人是不許碰的,實際上別說不許碰了,就算是和別的男人講兩句話都是不被允許的,如果被女子的丈夫發現就會遭受一頓毒打.”
“這么慘?”程蕭忍不住又轉頭悄悄去看天竺美女,被別人發現之后立刻紅著臉把頭扭了回來。
成默瞥了程蕭一眼說道:“幸好你是個女生,你要是個男的,估計現在就要打起來了?!?
程蕭吐了吐舌頭,不好意思的說道:“好了,好了,我不偷看了要不你說下這個德州撲克怎么玩的吧?”
成默結合著牌局跟程蕭和沈夢潔解釋了一下德州撲克的玩法,沈夢潔倒是一下就聽懂了,但是程蕭反問了成默好幾個問題才明白過來。
又看了兩局,自以為已經懂了的程蕭不以為然的對成默說道:“你還說德州撲克和其他賭博不一樣,我覺得根本就沒有你說的那么玄乎,同樣是個看運氣的游戲啊!”
成默淡淡的說道:“那你來試試唄!”
程蕭連忙搖頭,“我不敢?!?
“沒關系,好玩唄,反正你只是看下牌,決定跟不跟而已”成默說
程蕭繼續搖頭,“我不敢,我怕輸。”
“你知道不知道,不管玩什么牌,上帝都會比較照顧新手,所以新人的手氣通常都會比較好,所以你這是在幫我的忙?!背赡f道。
“是嗎?”程蕭根本不會玩牌,也不怎么賭博,有些疑惑的問。
成默點頭,“當然。”
“那你怎么不叫沈夢潔來?”程蕭問。
“你們兩個輪流來”此時剛好一輪結束,成默也不等程蕭答應,便丟了十萬塊的籌碼上去當小盲注,叫荷官發牌,等荷官按順序發了兩張牌,成默的上家天竺大胡子叫注五十萬美金之后,成默則對正在看牌的程蕭說道:“現在你可以看牌,決定跟還不是跟了?!?
程蕭看了下手里的一張a,一張j,又看了看成默前面少的可憐的幾百萬美金籌碼,一臉懵逼的說道:“一下就五十萬?”
成默自然也看到了底牌,若無其事的說道:“五十萬而已,你覺得能跟就跟,不能跟就把牌丟了.”
程蕭見一圈人都瞧著他們的方向,有些緊張,低聲說道:“那不是剛才丟的十萬美金沒了?”
成默面對一群陌生人眼光相當的泰然,即便他沒有帶面具,表情也不會有什么變化,他從容不迫的對程蕭說道:“不要去計較這些,能賺回來的也不要害怕,你這個牌其實不差”
這時坐在中間的白人胖子看著先是嘟噥了兩聲,見成默沒有反應,便大聲說道:“chop-chop!(快點)”
程蕭見有人催,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那那還是不跟吧”
成默也沒有多瞧胖子一眼,淡淡的開口說道:“fold?!?/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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